“澳洲地廣人稀,確實很適合養老。可惜我家人的字典裡,是一定不會有‘養老’這兩個字的。”
榮甜喝了一口咖啡,濃濃的榛果香氣真是久違。
剛要喝第二口,手裡的杯子已經被人抽走了,她一愣,是寵天戈。
“你幹嘛?”
她大怒,很有種小動物護食的神態。
“不能喝咖啡。”
對面的男人悠然自得,一低頭,拿著她的杯喝了一大口。
“你!”
榮甜又氣又羞,本想發作,可想想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只好忍耐了下去。
但不代表她不會抗議,榮甜瞪著寵天戈,連兩隻眼珠兒都要冒出來了。
偏偏,寵天戈得了便宜還要賣乖,非常挑釁地看著榮甜,又喝了兩口,這才指了指自己的胃,神態裡洋洋得意,好像在證明自己的胃腸很健康,不像她。
“那個,收拾一下,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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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斌只好硬著頭皮出來打圓場,他十分後悔,自己就該先走,而不是留下來看這一對活寶吵架鬥嘴,還得像個家長一樣拉架。
榮甜第一個站起來,拿著外套和手袋,氣呼呼地往外走。
寵天戈也把電腦包搭在旅行箱上,拉著走了出去。
蔣斌斷後,搖搖頭,一臉無奈地跟上。
又等了幾分鐘,這班航班開始登機,蔣斌和榮甜一起買的票,所以是挨著的公務艙座位,寵天戈自己是頭等艙,不和他們在一起。
見狀,榮甜鬆了一口氣,恨恨地把安全帶扣好了。
“幸好座位不在一起,不然我不保證把空姐給我的水倒他的腦袋上。”
她還在想著那杯香甜的咖啡,一杯之仇算是記下來了。
蔣斌淺笑著,拿起雜誌,翻了幾頁,若無其事地回應道:“我和他認識好幾年了,他從來不會和女人多講一句話。你難道不想想,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他以為自己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再說深了,就不好了。
哪知道,榮甜愣愣地看了他半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自言自語道:“你的意思難道是說……”
蔣斌眼睛盯著雜誌,其實耳朵卻豎著,想聽聽看榮甜是不是懂自己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根本就是在用實際行動,表示在他眼裡,我壓根就不算是個女人,是嗎?”
蔣斌一頭黑線,徹底被女人的思維給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