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的挑逗和侵佔,令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處於劣勢的夜嬰寧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過節,從來都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如果你非要介入,就要做好思想準備,因為這是渾到不能再渾的水!”
寵天戈一邊說著一邊找尋著她已經被吻得紅腫的嘴唇,令夜嬰寧幾乎快要無法呼吸。
她鬆開手,下意識地揮著,想要從他的懷中掙脫出。
餘光瞥見寵天戈扯下了原本圍在腰上的浴巾,接著下一秒,夜嬰寧已經被他托起身體,來不及有任何的前|戲,她被他握住腰肢,用力地完全填滿。
“唔。”
毫無準備的夜嬰寧悶哼出聲,事實上,她全部的注意力還停留在寵天戈剛剛對自己所說的那番話上。
他是在警告她,提醒她不要貿然地『插』手他和林行遠之間的恩恩怨怨,因為那完全是她無法控制的領域,就好比是在走鋼索,走的時候戰戰兢兢,掉下去的剎那粉身碎骨!
很久沒有被入侵的花徑好像又再度被撕裂了似的,雖然沒有第一次那樣深入骨髓般的疼痛,但因為嬌嫩的花瓣沒有做好綻放的準備,加之寵天戈的粗大,那種驟然間被撐開、被擴張的感覺還是像要將她劈成兩半一樣。
很少有這種沒等自己充足潤滑,就被男人赫然闖入的經歷,夜嬰寧頓覺痛苦襲遍全身。
她的手指嵌入寵天戈背後的肌肉裡,狠狠地摳著他,似乎這樣才能多多少少減弱身體上的不適。死死地咬著嘴唇,秀氣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夜嬰寧的前額已經開始微微冒出冷汗來。
這,或許就是懲罰,小懲大誡。
“他恨不得我死,恨不得天寵垮掉!這樣他才能報仇,因為林氏是被我吞併的,他恨我!你知不知道,嗯?”
寵天戈含著她的唇,用力地向前頂,惱怒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
他的呼吸異常的急促,有汗水從他堅實的胸膛上緩緩滑落下來,無法自制地狂野挺動著下身,以用力朝上的角度惡狠狠地抽|『插』著她。
剛才在浴室裡,寵天戈的電話是打給杜宇霄。
夜瀾安一定沒有想到,她的情人想要的,遠比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她不過是想令夜嬰寧暗中做的事大白於天下,讓寵天戈不再疼愛她,信任她。但杜宇霄不同,他妒忌林行遠所擁有的一切,認為自己完全有理由有能力取而代之,他最終的目的是入駐皓運,成為夜家名正言順的女婿。
所以,杜宇霄早就暗中將u盤裡的資料,主動拿給了寵天戈過目。
而寵天戈也在競標結束以後,將真正的資料發給杜宇霄,讓他逐一對比。最終,杜宇霄發現,林行遠手頭掌握的關於天寵的報價,是幾乎完全無用的。
至於這無用的資訊,究竟是夜嬰寧偷偷動了手腳,以此騙了林行遠,還是林行遠棋高一著,改了之後故意令夜瀾安發現,則沒有人知道。
“我、我……”
在寵天戈強烈的撞擊之下,夜嬰寧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她當然知道這些,如果不是天寵集團大肆收購各大中小企業,林氏也不會破產,她也不必拼命撈取外快,私下給林行遠按月匯去大筆的生活費和學費。
“我再說最後一次,不要和他有任何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