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這樣近,隨著夜嬰寧的呼吸,周揚能夠嗅到她口中散發出來的,混著淡淡酒香的甜美味道。
“你一個人偷偷喝酒,小饞貓。”
周揚不鬆手,反而將她越攬越緊,下腹不由自主地磨蹭著她光滑馨香的軀體。
夜嬰寧似乎沒有聽出他話語中潛藏的火熱,倔強地反駁道:“還有大半瓶,我用冰塊冰著放在桌上,絕對沒有吃獨食!”
見她不懂自己的話外音,周揚更覺得懷中的女人傻得可愛,滾熱的手掌原本貼在她的背後,此刻也不由自主地輕輕下滑,不停地摩挲著那細滑軟嫩的小蠻腰。
他弄得她很癢,夜嬰寧忍了幾秒鐘,實在耐不住,難受地扭動了幾下,口中抗拒道:“你別撓我癢癢……”
周揚一愣,意識到原來自己誤打誤撞,又發現了一處她身上的敏感點,於是笑容裡更加添了一絲恣情恣意。
不僅不收回手,他反倒是像彈奏鋼琴一般,靈活的指尖輕叩著夜嬰寧的背脊和腰間,直讓她幾乎笑暈在自己的懷中。
“別、別鬧了……”
她赤足站在白『色』的地磚上,雙手環住周揚的脖頸,憋不住笑,來回扭著,試圖躲避他不斷偷襲的大手。
他託著她的柔軟身體,嘴角噙著淡淡笑意,然後目光環視四周,望著周圍熟悉的佈置和擺設,腦子裡忽然就閃現出曾經的畫面——
婚禮前夜,他獨自一人前往夜家,想要看看夜嬰寧是否都準備得當,不料她外出未歸,周揚恰好又一陣內急,於是到她臥室裡的衛生間方便。
他剛洗完手,就聽見門響,以及夜嬰寧和一個男人的談笑聲——那男人,自然是她的情人欒馳。
後面發生的事情,是周揚一輩子也不願意再去回想的噩夢。他即將迎娶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在她的香閨中曖昧調|情,兩人於大床之上親吻愛|撫,喘息陣陣,無限春光。
思及這些,周揚的身體霎時緊繃,陷入僵硬之中。
說不在乎是不可能的,說忘記了也是自欺欺人。只能自我派遣,只能自己努力說服自己,一切向前看。
“你怎麼了?”
察覺到他的異樣,夜嬰寧驚詫地抬起臉來看向周揚,上一秒他還笑『吟』『吟』,這一刻他的臉已經繃得緊緊的,像是正在隱忍著什麼。
他回過神來,嘴邊凝滯的笑意復又再次出現,俯下頭抵著她的額頭,熱熱的鼻息吹拂在夜嬰寧的唇上。
“我在想,你這樣光溜溜地在我懷裡,我怎麼能輕易放過你?”
話音剛落,周揚一把扛起她,然後長腿一邁,跨進浴缸,不顧自己身上還有貼身衣物,直接和夜嬰寧一起跌入滿是泡泡的浴缸中!
“啊!”
她失聲尖叫,為他難得的瘋狂感到既害怕又興奮,四肢如溺水的人一般胡『亂』地撲騰著,將滿滿一缸水撲得到處都是,整個衛生間的地面水漫金山一般。
“噓,你叫得這麼大聲,爸媽以為我倆在吵架呢。要是他們不放心,親自過來看你,咱們倆可就是一起丟人。”
周揚咬著夜嬰寧的耳珠,邪惡地輕聲呢喃,惹來她一陣顫慄,口中無意識地嬌哼幾聲,卻是真的不敢再大聲了。
他平時也根本不會這樣膽大妄為,只是今晚,由於觸景生情,再加上尚未告知她的那個特殊原因,周揚瞬間產生了一種要狠狠佔有這個女人的衝動。
這一走,時間不會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