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熱氣噴灑在夜嬰寧『露』在外面的雪白頸子上,黏黏的,帶著數不盡的風流宛轉。
她自然伸手就去推他,說不要,他又哪裡肯同意,多日未見,刻骨思念。這會兒,寵天戈骨子裡的狂放不羈全都散發出來,兩條手臂銅皮鐵骨似的箍住她的小蠻腰死也不撒手。
大手順著腰肢滑落,一直『摸』到她絲襪的裂縫處,指尖從那一處破洞裡塞進去,畫著圓圈兒,癢得她幾乎站不穩,只能依靠著他厚實的胸膛才不至於跌倒。
“我就抱抱你,別的什麼也不做,乖。”
幾番掙扎下,他的聲音裡也帶了一絲氣喘吁吁,以哀求般的口吻去『舔』舐夜嬰寧的耳垂。她不防備,被他親吻得險些腿軟,口中不禁嬌哼道:“男人說什麼都不做,簡直是世上最大的謊言之一。”
寵天戈不放過任何調侃她的機會,隨意介面道:“哦,原來你倒是希望我做點兒什麼。那我可要好好想想,究竟要做什麼。”
夜嬰寧啼笑皆非,用手肘重重搗了他一下,微怒道:“行了行了,寵大少,我算服了你。煩請你行行好,趕快閉上嘴,不然我就去學喬二,乾脆一頭撞死暈過去才好。”
他摟著她一同滾倒在泰式大床深處,幔帳顫動,香氣襲人。
火熱的手心徐徐撫『摸』過夜嬰寧滑膩如蛋白似的脊背,寵天戈聲音嘶啞,緩緩道:“連你都看出來喬二是故意的,那看來今兒在場的人全都覺得我咄咄『逼』人了。”
她不悅,反問道:“難道我一向很蠢?”
見他笑而不答,夜嬰寧撇嘴道:“確實,我不懂打馬球,可你當時那架勢,的確好像要把周揚從馬背上拉下來打一頓似的。”
寵天戈眼睛微眯,語氣加重道:“他本就該打!他是你名義上的丈夫,卻又無法護你周全,反倒想要製造車禍害死你。現場的車痕很明顯,他當時想要做什麼我完全清楚。幸好,最後一刻,他保持了清醒。否則……”
不是不生氣,只是時候未到,這次既然提到,寵天戈再也遏制不住心底的怒氣,一股腦全都發作起來。
夜嬰寧翻了個身,不去看他的眼,低低道:“你也說了,他是我丈夫,自然……是要生氣的。”
他執拗地又將她翻過來,面對著自己,支起上身,面『色』凝重:“那又如何?我想要的女人,誰能攔得住?”
像是承受不了他灼熱目光似的,夜嬰寧微微閉上眼,停頓了兩秒,重又睜開眼,一字一句道:“你的父親,你的家族。”
寵天戈這才終於一怔,薄唇輕顫,極其緩慢地鬆開了手。
扯了扯嘴角,他孩童般苦笑道:“難得見一面,就不能不說這些麼?”
她也乖巧地在他懷裡蜷縮著找到舒適的姿勢,雙臂纏上他的頸,語氣異常的溫柔:“寵天戈,我剛做夢,夢見一隻狐狸。”
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在她的嬌軀上游走,寵天戈只道自己是小別勝新婚,一股邪火在體內揮散不去。
方才,夜嬰寧已經穿好了衣服,12月份的天,她只著一件泡泡袖的紗裙,後脊背那裡的設計是故意一道裂紋,若隱若現的。作『亂』的手指就從那裂紋處一點點滑進去,捏著她微涼的肌膚,一下,又一下,沒幾下就帶了一抹的味道。
“夢見狐狸可不好,據說要被人騙呢。”
寵天戈勉強自己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免得一個忍不住,又要淪陷在她的溫柔鄉中。
“哦?”
她眉目流轉,說不盡的嫵媚之『色』,偏過頭來,扯著他鬆鬆的領口,一抓,一攀,徹底摟住寵天戈的上身,在他胸前蹭了幾下,她嬌聲道:“誰能騙我?就只有你罷了……”
說到最後,夜嬰寧的聲音漸低,紅唇微張,含住了他的唇瓣。
他渾身一震,似是沒有料到她竟會如此主動,反手抱住她,這才細細地品嚐著她唇間的香甜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