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馳的聲音,明明近在耳畔,但卻好似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令夜嬰寧感到一絲不大真切。
從兩腮傳來的疼痛令她秀眉緊蹙,睫『毛』上原本未乾的淚珠兒此刻終於落下來。
這,算是他對自己的審判?!
果然,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欒馳都容不得一絲一毫的背叛。
不僅如此,他甚至不允許她將任何算計的心思用在自己身上,哪怕是出於善意的關心。
“我、我沒有騙你……”
夜嬰寧既無法掙脫,又無法合攏嘴唇,所以連話也無法說清楚,一時間口齒模糊。
只可惜,她的楚楚可憐在欒馳面前並未奏效,他雖年輕,卻比誰都瞭解她,所以不吃這一套。
眼神陰冷地看著夜嬰寧因為無法合攏雙唇而流出口水的狼狽樣子,欒馳在她身邊躺下來,分開腿,雙手枕在腦後。
“用嘴,吸出來我就饒了你。”
每一次,他都是這樣懲罰不聽話的她。
夜嬰寧一怔,原來,欒馳口中所謂的懲罰是這個。
兩個人在一起幾年時間,雖然他沒有真的要她,但男女間該有的親熱早已嘗試了一個遍,他只差沒有捅破那層膜而已。
欒馳之所以這麼隱忍,是想等到自己24歲生日以後。
“這樣,萬一我要是活不過去,你也能再找個男人生活下去,他不會因此而苛待你。”
他的貞|『操』觀很奇怪,奇怪得讓夜嬰寧幾乎不能理解,她不敢相信,欒馳這樣叛逆囂張,天生反骨的人居然會如此保守。
“你懂什麼,無論時代怎麼樣變,這都是一個男權的世界。男人對女人的這層膜的重視程度,不亞於對自己小弟弟的關心。就算他有一百個女人,也會對那個被自己親自破處的女人青眼有加,難以割捨。”
這是當初在面對夜嬰寧的疑『惑』時,欒馳一臉洋洋得意給出的答案。
雖然令人無語,卻也多少有些道理,屬於他欒馳的道理。
“是不是我根本不能說‘不’?”
夜嬰寧深吸一口氣,今天算她倒黴,撞上了欒馳,又恰好話不投機,惹得這位大少爺不高興。
她最怕的還不止如此,最怕的是欒馳真的要她,那麼她和寵天戈上過床的秘密就再也隱瞞不了了!
現在,欒馳防著周揚,林行遠防著寵天戈,他們四個人就好比是一盤棋,相互制約,暫時還處於平衡狀態。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她目前能做的就是不打破這份難得的平衡,夾縫中求生存,求機遇。
夜嬰寧只好閉閉眼,一翻身,跪坐在欒馳的兩腿之間空地上。她按捺住呼吸,張開嘴唇,虛攏住他已經有所變化的某處。
欒馳立即發出了沉悶的一聲輕哼,聽起來十分『性』感,
堅硬的存在一進入她溼熱的口腔,便用力伐撻起來,十分兇猛地頂撞。
咽喉處的不適,令夜嬰寧幾乎立即乾嘔起來,伸手握住它,想要控制著不讓它進得太深太急。
而欒馳索『性』腰部一挺,向上一探,將自己進入得更深,甚至快要到了她的嗓子眼兒,讓喉嚨深處那塊很有彈『性』的肌肉,緊緊地吸裹著自己!
男人除了身體上的快感以外,更喜歡心理上的征服感,而此刻夜嬰寧所做的事情,就剛好是絕大多數男人都喜歡的一種。
無聲地張開嘴,避免牙齒的刮碰,其實,欒馳很乾淨,也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兒,夜嬰寧閉上眼,默默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