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麼多,喝不喝?”
江暮寒語氣裡滿是火藥味兒,直接拿起開瓶器開了一瓶,遞給他。
程宜看了他一眼才接過來,順勢坐在他旁邊。
“怎麼了,難得看到你還有借酒消愁的時候,該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江暮寒緊緊的抿著薄唇,沒說話,直接猛灌了一口酒。
見狀,程宜也只好舉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喝了幾口後,他才伸手摟住他的肩,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剛從羅馬回來嗎?也沒聽誰說你鐵樹開花兒了啊,怎麼一副受了(情qing)傷的樣子?”
江暮寒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煩,揮開他的手,“你好煩。”
“我去,我這是關心你好嗎?你這種人,只適合跟裴先生喝酒,要不我把他叫過來陪你!”
江暮寒冷冷的斜了他一眼,臉色更難看,半晌才問道:“你現在還單著嗎?”
聽到這話,程宜怔了一下,隨即挑眉笑道:“怎麼,要給我介紹女朋友?把你那心肝寶貝兒的妹妹介紹給我?誒等等,你該不會是故意來找我喝酒,故意把我灌醉想對我做什麼吧!”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qing),一臉的驚世駭俗。
這欠揍的語氣,讓江暮寒恨不得給他一拳,“你放心,你就算做了變(性性)手術回來我對你也沒興趣。”
“艹,你真是……老子好心花時間陪你,還不如陪女朋友去呢,看你這一臉被甩的樣子,也是活該。”
“……”
兩人喝了一下午的酒,程宜幾乎被灌了個暈,也沒能撬開江暮寒的嘴。
一杯杯灼(熱re)的酒下肚,灼燒的是喉嚨,江暮寒卻覺得心被灼傷的更嚴重!
程宜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卻還是不忘阻止他繼續喝酒。
“你……你真的、真的不能再喝了,別忘……忘了晚上還、要去嘔……去東城區……”
江暮寒一把甩開他的手,依舊不停的給自己灌酒,他很想醉,可是醉不了……
人人都說,醉了,就能忘記一些你不想記起的事,可當醉的時候多了,人卻是越喝越清醒。
他曾經,也有一瓶就醉的時候。自從意識到自己的自私犯下的那個錯,每當想起來自責愧疚的時候,他都以這種方式麻痺自己。
可是次數多了,他是逃避了那些個(日ri)(日ri)夜夜,卻也練出了好酒量,以至於如今,連酒精都無法麻痺他的神經。
這或許,就是上帝給他的懲罰吧……
“你……你到底遇上了啥、啥事,再喝、喝死人了。”程宜還在不停的奪他的酒瓶。
江暮寒臉色忽然一沉,舉起手中的酒瓶便用力朝地上扔去,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卻也沒有驚動到程宜。
他似乎是還不解氣,酒瓶被他一個一個砸在地上,濺起的碎片,生生紮進他的(肉肉)裡。
他只是低頭看了一眼,粗礪的大掌摁著碎片紮的更深,卻絲毫感覺不到疼似的,眼底一片猩紅。
“死了也好……多好,那本就是我該得的,像我這種禽獸,本就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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