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又出現了。你也又出現了!”
“哼!我不出現救西讓,難道讓他等死嗎?!”
不知不覺,曾經熟悉的人已經站在了對立面。西淮倒是有些懷念這種感覺。她和西穎其實不算是對立面,但情緒驅使,氛圍就是對立面。
“你出現救他還是想軟禁他,你自己心裡清楚。我若是想讓他等死,我便不會來到這裡,再者。你怎知他就是在等死而不是在尋找家人?!”
畢竟西淮是去過散家的人,散家人對西讓的關心清晰可見,眼裡雖然有不純的心思,但西讓總還有個家在,不管父母是不是在,是否活著,他都應該回去看一看。清楚知道自己的家族身世。
聽聞西淮的話,西穎嗤笑,看著西淮目光復雜,兇狠:“找家人?!呵!西淮,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什麼?”
西穎話裡有話,西淮聽得真切。一趟喻家之行,分別半年,西穎經歷了什麼,知道了什麼。這些她都沒有了解,也不想了解。不過,既然她提了,她就想知道了。
“寶藏!”
“什麼寶藏?”
“西讓的血液可以開啟一座宮殿結界,結界裡有寶藏,散家人為了得到寶藏,他們要把西讓獻祭,開啟寶藏大門。你說將西讓放在這樣的家裡,是在找家人?!”不怒反笑,嘲諷意味明顯。
從未聽聞寶藏一說,又何來寶藏一說,西淮毫不知情,轉頭看向灌木之後,帝淮上從灌木中走出來。
帝淮上上前一步,目光緊緊看著西穎,隱約有生氣發怒的跡象,自然挽過西淮的手,開口問:
“你怎麼知道寶藏的事情?!”
面對隱約生氣,氣勢全開的帝淮上,西穎不復過往見到他瑟瑟發抖,不敢直視。這次她目光對上帝淮上的眼眸,臉上邪惡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坦然直視:
“怎麼了?!我不能知道嗎?!”
“如果是西穎,那就不能知道,但若說,你是——韓闕,那你就能知道!”
“呵!是啊!帝尊大人,難得你還記得我!”
“??什麼意思?!”
西穎是西穎,怎麼又成韓闕了?!看帝淮上和“她”認識,還很熟悉,頗有世敵的感覺,西淮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喻家聖女在沐浴時會接納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也會做一些產生心魔的夢。”
“你的穎兒,就是做了產生心魔的夢,陷入夢魘,無法解脫,所以才會不再靠近你,不再待在你身邊。一旦陷入心魔,心中沒有足夠的意志抵抗,那些不屬於她的記憶的人就會佔領她的身體,去做他想做的事。”
“奪舍?!”
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西淮不知道自己這樣說對不對。
“不算是奪舍!只是封存的那記憶出現在她腦海裡,就是一種術法,有意識的術法。”
帝淮上這樣一解釋,西淮似乎能明白了。
“行!那怎麼把這別人的記憶趕走呢?!”這個人不是西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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