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榮也面帶喜色,雖然他心中也被對面詭異的安靜有些疑惑,可是這小小的疑惑終究被那大炮的氣勢所掩蓋,於是在宇文泓大呼進攻的時候,毅然決然的帶著眾將士朝著被轟破的鐵門而去。
躲在廢墟中的凝心和白淺等到就是這一刻,大祿計程車兵已經被那箭雨打的傷亡慘重,此時衝將出去在漫天的揚塵下正是最好的時機。
宇文泓一干人等以為那炮彈已經把這些吶滬士兵炸的地兒朝天卻沒想到剛剛靠近那城門,居然又湧出了這麼多吶滬士兵。
白淺冷笑,一個飛身就朝著宇文泓而去,鋒利劍身招招朝著要害,宇文泓躲閃不見,及其狼狽。
喘息的功夫,趁著月色,終於瞧清了白淺的面容。
“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經死在了鳳凰谷?”
白淺面色冰涼,那劍身卻愈加逼近。
“宇文將軍這樣的禽獸還活著,白淺怎敢比你先走一步!”
宇文泓面上沾了鮮血,是前所未有的狼狽模樣,他拔出腰刀,朝著白淺就劈過去,白淺身形本就靈活,縱然兩年前身受重傷,可是對付宇文泓這種選手,還是能招架一陣的,
他飛身靈巧躲過,一個空翻轉到宇文泓的身後,雙掌蓄滿了力,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肩頭,宇文泓實實在在的捱了白淺一掌,立時吐出一口鮮血。
宇文泓喘息的半弓著身子,看見白淺,目漏兇光,抬起頭,殘破的城樓上隱隱約約著男人的身影還有那比月光還要耀眼的面具。
他大笑,一把抹掉嘴巴上的血跡,卻反倒愈加駭人。
“既然你還活著,那顧青城也定然沒死是嘛!哈哈哈哈,老子早就應該想到,能在背地裡裝神弄鬼的,除了顧青城還有誰?娘個蛋的,還子蘇,老子早就該想到,區區吶滬那裡有這麼大的能耐,竟然打到徐州府。”
他目眥盡裂,仰起頭,對著城樓上那個身影破口大罵:“老子便是死了,老子也不虧,也比那些遺臭萬年,世人唾罵,活的好比過街老鼠,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膽小鬼強的多,哈哈哈。”
宇文泓的笑聲震盪在整個徐州城外,凝心皺眉,凌空而起,一腳直直的揣在了宇文泓的胸口上。
“大膽小兒,臨死之際還如此大言不慚,今日本公主便叫你嚐嚐階下囚是什麼滋味。”
宇文泓眯著眼,臉上手下都是鮮血,身後還有別白淺劃破的傷口。他的周圍滿是大祿將士的屍首,而吶滬的將士卻愈戰愈勇,他嘆氣,心中自知大勢已去。
“罷了罷了,顧青城以為他贏了嗎,老子便是死了也要把這個秘密待到棺材去,他顧青城永遠都是世人眼中投敵叛國的殲臣,哈哈哈哈哈。”
眼瞧著宇文泓要自裁,凝心和白淺連忙上前阻止,可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看著宇文泓的身子緩緩的頹了下來,嘴裡不斷的冒出鮮血。
白淺氣憤的一腳將他的屍體踹出去老遠。
“奶奶的,小爺還指著他能給青城兄長洗刷冤屈,結果這廝居然咬舌自盡!”
凝心皺眉,當年的事情,始作俑者就是宇文泓和葉朗,如今葉朗失蹤,就只能從宇文泓的身上才能有翻案的機會,卻沒想到他竟然自盡,想必也是恨透了顧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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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嫣被顧青城擁在懷裡,只覺得那抱著自己的臂膀越來越緊,她抬起頭,目光所及是顧青城的挺直的脊背,她想,他的心裡應該是難過的吧。
以前的顧青城從未想過要做皇帝,他只是立志要做大祿第一賢臣,方不辜負先帝的諄諄教導。
可是如今他卻要反向倒戈,徹底打敗大祿的軍隊。
他的心中又怎麼會好受,這場仗,勝了,敗了,最終的贏家都不會是他顧青城。
涼嫣嘆氣,小手附上他冰冷的面具。
“終歸,一切都要過去的,如此結果,便是極好。”
她調皮:“子蘇哥哥,什麼時候你能帶著二丫去鳳陽城裡作威作福一把?”
顧青城一直緊繃著的面容在涼嫣的刻意玩笑中十分給面子的鬆了鬆,將懷中的姑娘鬆開,大手替她撣了撣頭髮上也衣裳上的灰土:“莫急,定然滿足你的願望。”
城下的戰場已經結束了戰鬥,耳邊是吶滬士兵耿強有力的歡呼聲,縱然城樓以破,傷亡慘重,可是這場仗,終究還是勝了。
顧青城掃視著頭下這方戰場,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和其悲壯,何其殘酷,猶記得當年鳳凰谷的戰場,也是這樣的令人不忍直視,只是當年,他是落敗的哪一個,而現在,他卻是至高無上的勝者。徐州府難攻?吶滬勢如破竹?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個開始。
涼州府,鳳陽城,宰相府。
一步一步,他要向全天下的宣誓,他顧青城終究還是回來了,縱然是建立在殺戮上,他也絕不會輸的最慘的哪一個。
他情不自禁的擁緊了懷中的姑娘,喃喃自語:“到了該回家的時候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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