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白淺和凝心罵的歡暢,屋外的顧涼嫣聽得自嗨,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原來當年真的是宇文泓和葉朗聯手陷害了顧青城,原來的原來,顧青城這是回來復仇的了?
涼嫣吧唧嘴,十分同情消失的葉朗和城外的宇文泓,要說薑還是老的辣,你看那葉朗,早早地就跑路了吧,再看那宇文泓,大難臨頭了,還在城外叫囂的,回頭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打個噴嚏的功夫,涼嫣就被身手利落的凝心直接從門外揪了進來。看著裝鵪鶉的涼嫣,凝心雙手叉腰:“子蘇,她居然在外偷聽,怎麼瞧著怎麼都是個細作,就應該直接殺掉或者趕出去。”
顧涼嫣鼻子粗氣,旁的人不知道,她凝心會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還細作,她可真有想象力。
涼嫣小驚慌,抓著顧青城的衣角就不放。入戲之快簡直讓在場之人無不咂舌。
“子蘇哥哥,二丫只是太想你了,想的心肝脾胃肺,哪裡都不對。再說公主的人,您可以說二丫是任意的身份,可是偏偏就這個細作可不對,二丫整日圍在子蘇哥哥身邊轉,最起碼要傳個信都沒機會,哪有這樣不負責任的細作。子蘇哥哥,你說二丫是不是二十四小時的都跟你在一起?”
顧青城面具下一臉無奈,這個二丫三天兩頭的來這一套,他真是打不得,罵不得,攆還攆不出去,簡直是頭痛的無法招架。
這姑娘的難纏兒勁兒較小豆丁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幾日他一直在反思,為何身邊都是這種磨人的小祖宗。
他無奈,拍拍黏在他身邊的肩膀。
“好歹也是大病初癒,還是老老實實坐下吧。”
涼嫣美滋滋,對著凝心吐舌頭。
涼嫣:“子蘇哥哥怎麼說,二丫就怎麼做···”
凝心:“你·····”
白淺看著顧涼嫣和凝心這火花四射的“愛意”,對這個忽然跑出來的二丫姑娘簡直佩服到五體投地,他與凝心拌嘴大多都輸的極慘,可是這姑娘長相平庸,嘴巴倒是鋒利的得很,三言兩語的就把凝心氣到肝兒顫兒,這是前輩啊。
他笑米米:“前輩姑娘,你從那裡來?”
涼嫣一看,哎呦喂,這不是曾經那個救她一命,從天兒降的白淺男神嘛?狗腿兒的姿態頓時又找回了當年的感覺。
“白淺哥哥,你是不是一會兒還要問我去那裡?那我就連貫的回答你,二丫從沒有子蘇的地方來,要到有子蘇的地方去,噹噹噹!子蘇在哪裡二丫就在那裡。”
白淺流汗,得了,又來一個顧青城的鐵粉兒。
他揶揄:“兄長,你現在的行情水漲船高呀。”
顧青城一張面癱臉,冷哼:“難道以前就不高?”
白淺典型的不知死活:“以前高是高,但是總有嫣兒從中攪局,不然怎麼會到現在都沒娶親?旁的人,早就有了一兒半女了。”
一張口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
顧涼嫣作為話題中心心裡對著白淺翻白眼兒,什麼叫她從中攪局?她便是不攪局,顧青城也是瞧不上那些鶯鶯燕燕的好不?
凝心滿眼怒火,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重量級情敵她想方設法的阻斷她和顧青城相認,結果這廝生怕顧青城健忘是怎麼著?居然主動往槍口上撞。
果然,這一提,顧青城憂傷了,憂傷我那苦命早逝跳城樓的奶娃兒。
看著顧青城憂傷了,涼嫣爽朗了,爽朗我這傻了吧唧暗自神傷的糟心哥兒。
看著顧涼嫣爽朗了,凝心火大了,火大這個恨不得挫骨揚灰的壞事兒姑娘。
看著凝心都火大了,白淺尷尬了,他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奇妙四人組展開奇妙心裡交鋒。
凝心滿眼怒火,顧不得涼嫣的一臉得意樣兒,朝著白淺就揮劍而去,嚇得世子淺一跳老高轉眼就沒了蹤影,庭院裡的打鬥聲愈發激烈。
涼嫣的小臉蒼白蒼白的,捧著胸口就往顧青城懷裡鑽,吐出的話兒來一波三折:“子蘇哥哥,二丫傷口痛,你能帶二丫去個安靜的地方嗎?”
眨巴眼,晶瑩瑩,淚朦朧。
面具下的眸子輕笑,一把將她抱起來,飛身而去。
顧青城:“你捂著的是心臟,傷口,在肩膀。”
耳邊是風聲略過,涼嫣小尷尬,隨即臉皮如城牆。
顧涼嫣:“傷口疼,心更痛呢。”
顧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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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泓果然如約而至,大晚上的想著摸黑兒來個偷襲,一路倒是暢通無阻,可誰曾想到,眼瞧著幾百米的距離就要到城角了,一城的火把譁一下全亮了。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白羽箭個個帶著火刷刷刷的照著腦門兒就飛來了,剛剛還整齊的隊形立馬被這箭雨給衝散了,半盞茶的功夫,人家吶滬士兵連個城門都沒出,宇文泓手下這些將士卻已經死傷無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