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發生了何事?”
房玄齡看著李治,心中極為不解的向他詢問道。
“是父皇來信了,房相你們看看吧!”
李治平靜地說著,並揚了揚手中的絹帛,讓內侍將絹帛遞給房玄齡等人觀看。
“這......”
房玄齡看到這信上的內容,都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
“安市城竟然被人用這種方式攻破了,真的是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杜如晦和魏徵看完絹帛上的內容後,都抬起頭來,發出一聲感慨。
“房相,大軍的寒衣能準備齊嗎?”
李治看著房玄齡,向他詢問著東征高麗的大軍在冬季所需的寒衣是否能夠準備齊全。
“能夠備齊五萬套寒衣,再多的話暫時有些困難!”
房玄齡有些遲疑地回答。
聽了房玄齡的話後,李治神情思索著:“可有辦法解決?”
“這........”
房玄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遲疑的思考著。
“殿下,這已經是最快了!”
杜如晦出聲替房玄齡解圍道,李治聽後整個人深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此感到十分的不滿意。
李治對此感到無奈,只好催促房玄齡等人定要加快速度,將八萬套寒衣做成送至高句麗。
離了後殿,李治用重新回到前殿,藥羅葛贊等人見到李治都紛紛起身拜禮。
李治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繼續飲宴不必多禮。
宴會結束之後,房玄齡及杜如晦等重臣李治命人護送回各自的府邸,而藥羅葛贊等人則相互攙扶著返回鴻臚寺。
待眾人走後,李治回到寢殿將今日的一些事,及遇到的自己想不明白的問題寫在信中,寫完後令人將之送往高句麗前線。
第二日,藥羅葛贊,葛薩思力,以及奚耶勿丘沙等人都搖晃著腦袋從宿醉中醒來。
“這大唐的酒,真夠勁!好久沒喝到這麼夠勁酒了。”
藥羅葛贊扶著額頭,一臉疲憊的說道。
“是啊!在大漠中我們的酒烈,沒想到大唐的酒一點都不烈,可是卻比烈酒更帶勁........呃!!”
奚耶勿丘沙說著說著,打了一個嗝:“沒想到,這......酒勁過了...0這麼久....都還未消除。”
葛薩思力見到奚耶勿丘沙這副樣子,開口放聲大笑起來:“丘沙,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弱!!!”
奚耶勿丘沙聽到葛薩思力大聲嘲笑自己的話語,漲紅著臉朝著葛薩思力惱怒的大聲吼道:“閉嘴!你......”
他想反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回擊,只好輕哼一聲,轉過頭去不理葛薩思力。
藥羅葛贊看見兩人在爭執,也不勸阻,反而饒有興致坐在一旁面帶笑意的看著兩人。
奚耶勿丘沙看見藥羅葛贊在一旁,笑著看自己與葛薩思力的鬧劇,出聲說道:“大首領一向不是自詡酒量過人,為何昨日會醉成這般呢?”
藥羅葛贊沒想到,自己在一旁笑看竟然會引得奚耶勿丘沙對自己進行開炮,一時間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愣了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