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將軍,這裡...是下官失禮了,讓手下人盯著清掃馬路,可能是太忙,一時沒忙過來吧。”
程奇上前,主動請罪道。
速度不減,隊伍仍水在不急不緩的繼續走著。
雖然是阮勝搞的鬼,但他作為主官,在請罪的時候,卻是要主動的把這鍋背下來。
而且剛剛他那一下,眼前的將軍不可能沒有看到。
秦懷玉暗中思索,有著淡淡不滿,不置可否道:“這個事情,不是本將說得算的。”
程奇眼皮一跳,訕訕點頭,不敢再說,隊伍再次寂靜,在這大街上若不是有著馬蹄聲和腳步聲,顯得清幽莫名。
李治所坐的馬車,離得秦懷玉不遠,雖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也能聽到程奇兩人的對話。
從馬車的窗簾的一角,輕輕掀開,看著地上雜亂無章,垃圾隨處,也是不禁皺了皺眉。
不過沒有多說,又把窗簾放下。
程奇和秦懷玉想的,只是敬和不敬的問題,他雖然因此生氣,但這只是小節,還不值得小題大做。
讓他皺眉的是,這才走到金河縣,縣治就如此不堪,卻是有些心憂。
他不管這是不是個例,還是其中有著特殊緣由。
在這第一印象上,對金河縣縣令程奇就不太滿意,作為一縣主官,連一個縣都治理不好,做不到井井有條,如何還能做到更高位置?
對於自己此行的目的,李治也是琢磨出父皇對他的深意了,明面上,是祭天求雨。
實際上,還帶著讓他考察的意思,以及對民生的判斷。
他久居深宮,即使是偶有在長安城遊玩,也是看不出什麼,這次,便是對他即將上位,以及未來是否有能窺探大位的資格了。
這次,沒有強行讓長捷來,不是他父皇心慈,對於帝王來說,一個百姓的性命,遠遠沒有一地百姓的性命重要。
為了後者,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前者終結掉。
此行反而拐彎抹角讓掌櫃的跟著,又碰巧掌櫃的也會行雲布雨的能力,這便是主要原因了。
行雲布雨,是解決廣陽的難題,讓掌櫃的跟著,就是對自己保駕護航。
自己年少,閱歷淺薄,雖然讀的幾本書,對民生有著粗略的見識,但錯誤仍會時不時不可避免。
有著掌櫃的在身旁,就能時時指正,教導於他。
坐到朝堂,做的是什麼事?不就是眼前這些民生之事嗎?
這是讓他提前先體驗一遍啊。
在此刻,他才算是對父皇的真意,揣摩得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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