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柳涵韻的話之後，林陽長長的額了一聲，想了很長時間。
林陽知道，師父最痛恨的，其實就是殺戮。
可是如今柳涵韻的條件，竟然就是讓自己挑起殺戮。
而起，林陽也不希望因為自己死太多的人，那些都是罪孽。
“讓我想想，給我一天時間，明天告訴你答案。”
說完之後，林陽直接站起身，然後帶著楚晶離開了柳家別墅。
離開別墅之後，兩個人並沒有直接飛回到林家，而是選擇在路上慢慢的走著。
“大師姐，在你看來，柳涵韻的這個條件，我到底要不要答應？”林陽低聲問道。
楚晶笑了笑，輕輕的搖搖頭：“我不知道，林陽，我不是主導者，所以我不會想著這些事情。上次我見到柳涵韻的時候，她還是非常的憤世嫉俗，可是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只有兩個可能性可以解釋。”
聞言，林陽頓時長長的哦了一聲，好奇的看著楚晶。
“兩個可能性？是什麼？”林陽不解的問道。
“剛才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給我帶來的感覺就是，和之前是完全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所以，剛才我認為，是小浩的死改變了她，畢竟失去了一個心愛的人，確實可以讓一個人變得非常的瘋狂。”楚晶解釋著說道。
嗯了一聲，林陽重重的點點頭：“沒錯，當時我林家慘遭滅門的時候，我的心理也是極度的扭曲，所以在報仇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的猶豫。”
一聽林陽這麼說，楚晶頓時伸出手，拍了拍林陽的肩膀。
“可畢竟你的事情已經過了很長時間，柳涵韻可不一樣。那麼第二點，就是之前你見到的柳涵韻都是裝出來的。上次她幹掉陳城的時候，咱們才知道她是修煉者，修煉者的心境，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聽楚晶這麼說，林陽才總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楚晶的意思是，柳涵韻是修煉者，承受能力相比正常人要強大很多，所以上次小浩的死，導致她怒殺陳城，都是柳涵韻裝出來的。
而此時此刻，剛才說出條件的柳涵韻，才展示出了最真實的一面。
抿了抿嘴唇，林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動物，太心機了。”
話音一落，楚晶直接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林陽的屁股上。
林陽慘叫一聲，沒有反擊，反而是藉助這個力道，一飛沖天，向著自己的別墅飛了回去。
不過，林陽雖然這麼說，並不是已經認定，或者是相信了楚晶的話。
其實在林陽的心中，更加的偏向於柳涵韻是因為小浩的死才產生這樣的變化。
因為當時得知了小浩的死之後，林陽也發生了非常明顯的變化，當時最多的情緒就是內疚和自責。
回到別墅之後，林陽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徐若雪並不在，林陽索性直接將房間的門鎖上，將自己關在房間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