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諾不傻,這次西承的事就看出來了,玄修各派的那些人,對西承的忌憚,可是一分不必伏初少。
白妙煙聽著,滿意的點了點頭:“多謝千諾表哥。”
流光道,白妙煙站在這裡,看著兩方的靈識飄蕩,他想直接問柳修寧被誰所殺,可是沒有能夠承載媒介之物,根本無從找起,更何況自己如今還傷著。
只能嘆了一口氣,離開了西承,而崇陽城裡,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就是應北笙突然失蹤了,秦南鳶滿臉的著急,找遍了也沒見到人。
周牧歌:“師父,你別太擔心,應叔叔不會有事的,或許是被什麼事纏住了。”
秦南鳶聽著,卻滿臉的擔心:“不是的,你應叔叔從來沒有這樣夜不歸宿過,更何況還消失了一天一夜,就算有什麼事,他也不會不吭一聲的,我再出去找找。”
說著就要出去,可是才到門口,就有些頭暈目眩的,周牧歌忙扶著:“師父,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秦南鳶聽著,擺了擺手:“我沒事!”
話是這樣說著,可是周牧歌還是看出了秦南鳶的臉色不是很好,滿臉的擔憂:“師父,你已經找了一天一夜了,連口水都沒喝,這麼下去怎麼行,要不,你先在客棧休息,我出去找,一有訊息馬上回來告訴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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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鳶聽著,倒是不願:“不行,我歇會就沒事了,北笙不見了,我一定要親自去找,我的心底總覺得有些不安,我不放心。”
周牧歌見此,只能無奈道:“那師父,你總得吃點東西,你就在這裡等我,我去拿些東西過來給你吃,你等我!”
說著忙跑出去了,秦南鳶坐著歇息,可是總覺得心緒不寧,晃神間眼前一片血光,隨即是應北笙淡淡的笑意:“南鳶,南鳶,我走了!”
只見血光中的人影轉身,越走越遠,秦南鳶猛然驚醒:“北笙,不要走,回來!”
可是面前是周牧歌那張擔心的臉:“師父,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秦南鳶看到周牧歌眼底也染著血絲,倒是輕聲關心道:“牧歌,等會你就留在客棧等訊息,我怕北笙突然回來,找不到我們,會擔心的。”
周牧歌聽著,倒是沒接話,而是端起旁邊還有淡淡熱氣的魚片粥,輕輕舀了一勺子,餵給秦南鳶:“師父,來,先吃點東西吧!”
秦南鳶看著餵過來的魚片粥,想起了應北笙失蹤之前似乎也剛喝了魚片粥,頓時更是沒了胃口:“牧歌,你吃吧,我吃不下!”
周牧歌聽著,跟著秦南鳶這麼多年,自然瞭解她的心思,忙開口道:“師父你吃,剛剛我已經吃過了。”
“更何況師父不吃,應叔叔回來若是師父瘦了,肯定也會責怪牧歌的。”
“師父你吃飽了,才有精力去尋應叔叔。”
秦南鳶見周牧歌這般說著,倒是接過了周牧歌端著的碗:“好了,我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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