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芝芝聽了,笑道:“你說你這人,幹嘛這麼不近人情的,好心慰問一下,而已。”
“嘭!”肉芝芝話還沒說完,梵幽就將門重重的關上了,肉芝芝臉上的笑意僵住,好一會兒才瞥了瞥嘴:“真是的,我得罪他了麼,這麼兇。”
第二日一早,伏初醒來,覺得腦袋有些發暈,看著窗外已經沒有下雨,樹枝丫上更是沾著清新的水珠,搖搖欲墜的,輕風一吹,散落一地。
伏初想起昨日晚上的事,還有記憶:“昨晚的黑衣人究竟是誰?”
可是後面的自己就忘記了,想到此,自己忙起身來,看了看自己身上換了的衣服,直接去了院子裡,只見梵幽一臉舒適的躺著,旁邊的茶具還冒著熱煙。
見到伏初第一眼,倒是滿臉笑意開口:“起得還挺早。”
伏初看著梵幽,滿臉疑惑的坐在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梵幽直接伸手過來,伏初倒是滿臉無語的遞給他了,又重新拿了個杯子,自己倒著:“昨晚,你知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我記得遇到一個黑衣人,後面還打起來了,再然後,我就記不清了。”
“我是怎麼回來的,那個黑衣人呢?”伏初看著梵幽一臉求證。
梵幽輕呡了一口茶開口道:“你真記不得了?”
伏初聽了點了點頭:“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梵幽見此,倒是淡淡開口道:“還不是因為你不讓我插手,結果,那黑衣人卑鄙無恥的下了毒,趁機逃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伏初聽了,滿臉懷疑的打量著梵幽,梵幽看著挑了挑眉:“怎麼,你不信?”
伏初:“下毒?你確定?”
梵幽聽了,倒是一本正經開口:“當然,你現在是不是感覺頭暈,還渾身沒什麼力氣?”
伏初點了點頭,可是自己體內有沒有毒自己可是清楚的很,再說就算是毒藥,自己也不懼的好吧。
梵幽見此,繼續開口:“我跟你說,昨晚上要不是我在,及時幫你解了毒,你現在什麼後果,還真說不好,看那黑衣人的架勢,可不就是衝著你的命來的。”
伏初聽了,呵呵笑道:“是麼,那可真是多謝你了。”
梵幽聽了,嘴角勾著淡淡笑意,剛想說不用謝,伏初突然變了臉:“胡說八道,中毒,我身體有沒有中毒,我比誰都清楚,是不是有什麼隱情,是你不方便說的?”
梵幽看著伏初完全不信的樣子,伏初倒是繼續猜測道:“還是你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
梵幽聽著伏初的猜測,淡淡開口道:“沒有隱情,也不知道黑衣人是誰。”
“不過,那黑衣人是個女人,而且對紫崑山似乎很熟悉,能在那麼晚埋伏在墓地周圍,想必也是對紫崑山極為了解,你想想,紫崑山上得罪的女人都有誰?”梵幽分析道。
伏初聽了,想了想,那女人功法與紫崑山格格不入,搖了搖頭:“不,那黑衣人絕對不會是紫崑山的人,功法、招式都不對。”
梵幽淡淡笑道:“拜託,誰說紫崑山的人,就只能會紫崑山的功法。”
伏初聽了,一臉打量的看著梵幽:“你好像知道的挺多,真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
梵幽聽了,看著伏初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神,搖了搖頭:“這個,還真是不知道。”
梵幽心底想著,要不是昨晚因為伏初的異樣,那黑衣人能跑的了,不過現在自己肩膀還泛著疼,倒是沒太多心思想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