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煙聽著才淡淡笑道:“這就對了,不然這看在景瀾師兄的份上,我倒拿捏不準該不該下重手了。”
清揚聽了氣憤,卻還是開口:“不知三位姑娘,到天譴峰來做什麼?”
那管事弟子聽了,興許是怕阿初她們說出什麼來,忙開口:“清揚姑娘,今日那瘋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發狂,打傷了我們好些弟子,她們就以為是我們傷了人,上來就出手,還想帶走那兩個雪族餘孽。”
清揚聽了一臉警惕的看過來,肉芝芝倒是開口了:“你可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若是想直接帶走人,還用在這裡跟你們囉嗦,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
管事弟子:“狂妄!”
肉芝芝聽了笑道:“顛倒黑白還不讓人說了,好歹也是玄修之士,對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出手,還真是長臉了。”
清揚聽了一臉氣憤:“你...”
“你什麼你,難道我們說的不對麼,不能是非都讓你們自己定了,我們只能受著的份吧,什麼玄修正派,也不過如此。”肉芝芝毫不留情的不屑開口。
阿初見清揚等人氣憤不已,也顧不上,淡淡開口:“正好,我們正要去找景瀾師兄,若你們有什麼異議,可以一同前去,讓景瀾師兄來評判,如何?”
那管事弟子聽了,眼底倒是閃著心虛,清揚見此,只能冷哼一聲:“看在你們來者是客的份上,今日之事,就暫且擱下,只是也希望幾位清楚,這裡是紫崑山,不該去的地方不要去,不該管的閒事也最好不要理,免得惹禍上身,難免得不償失。”
阿初聽了,倒是淡淡開口:“清揚姑娘的話,我暫且記下了。”
待阿初等人離開,清揚才看著那管事弟子,滿臉兇狠:“到底怎麼回事?”
那管事弟子聽了,被這厲喝驚了一跳,一臉顫顫巍巍的:“回,回清揚姑娘,是那個瘋女人大吵大鬧的,我們聽不下去,想教訓一下,結果被那瘋女人咬了,一時沒忍住才出手教訓。”
“至於那個幻無尋,是她自己撞上來,跟我們沒關係。”那管事倒是大概說了,又將自己說成是自衛,撇清關係。
清揚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小算盤,一臉不耐煩開口:“真是沒用,就算要動手,不能做的隱秘點,那兩個雪族餘孽早晚要處置的,只要到時候還活著,沒做的太出格,各派也不會抓著不放。”
那管事弟子聽了,似乎明白了清揚的意思,忙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清揚姑娘放心,我明白了。”
“只是,她們去找大師兄了,到時候還望清揚姑娘多幫忙求情才是。”那管事弟子提到景瀾,還是帶著敬畏的。
清揚聽了,望著剛剛眾人離開的方向,一臉的若有所思,阿初直接去剛剛弟子練功的地方找景瀾了,卻發現那裡早就散了。
伏青子回到自己的住處,還在思索著阿初的事,想到那相識的眼眸,伏青子直接去了暗室,只見裡面卻光亮如白晝,中間一口冰棺,寒氣繚繞的,正中間還畫著一副畫像,上面染著一層淡淡的結界護著。
只見畫中女子眉目含羞,嘴角帶著淡淡笑意,一身青衣舞著劍,身後是一片竹林,帶起飛舞的青絲,謫仙清逸。
伏青子望著畫看了兩眼,才嘆了口氣,緩緩的走近那冰棺旁,只見裡面的女子,正是那與那畫上女子一般無二,只是因為常年躺在冰棺中,臉色顯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