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跟州長寒喧,南木瞄了一眼,那是一位穿白西裝的帥哥,正在用蔑視的眼光瞪了一下自己,然後轉身向場內走去。
南木愣了一下,再一想到他在自己的前面,頓時明白,白西裝的帥哥應該是被撞車的車主。
這種場合,都自持身份,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與人計較。
從工作人員那裡接過一份拍賣品介紹,南木進得大廳。
在感嘆了一下豪宅的文藝份兒後,南木拿了一杯金酒就走到了一邊。
淺嘗了一口杯中酒,南木露出一個難喝的表情,如果可能南木想拿果汁,但做為男士實在是太掉份兒了。
南木本不善飲,真要喝的話,他還是喜歡家鄉的白酒,酒入喉,情上心頭。
派對中,這種帶著商務性質的宴會最是無聊,不停的有人上去發言。
一個滿頭金髮,臉色紅潤的傢伙上臺發言了。
南木一瞧,嘿!還是熟人。
正是給自己阿瓦隆信物的那傢伙,南木正在努力回想這人叫什麼,他僅僅記得這傢伙還吃了自己一顆毒藥。
‘差一點忘了這茬,該派人給他送解藥的。’南木心裡暗忖,眼睛盯著臺上,似乎想起了什麼,口中輕聲念道:
“唐納德。”
“你認識我父親?”一個好聽的女聲響起。
南木側過頭,入目是一位擁有順直金髮,咖啡色的眼眸,精質五官,高挑且性感身材的大美女。
“是你!”美女左手纖指輕捂小嘴。
“不是我!”南木下意識的回答道,他其實已經認出來人,正是那晚在汽車旅館中,被他搶了手機的那一位。
‘叫什麼來著?ivanka?’南木在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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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不用裝了,騙子!小偷!”ivanka嘴裡這樣說,臉也是臭臭的,但心裡為什麼卻是一種小雀躍呢?
南木十分禮貌的半彎腰,這還是帕拉刻亞教他的,對女士要紳士,南木還記得這一點,所以十分溫柔的說道:
“美麗的小姐,我想你認錯人了。”
“敢做不敢認嗎?”ivanka語氣帶著點嘲諷,心裡卻是在想:‘他臉上的疤呢?我還專門諮詢過整容醫生的。’
‘特麼哥做什麼了?’南木有一點氣憤。
再一次打量了一下ivanka,她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粉裙,外套蟬翼薄紗,妝容清雅相宜,氣質時尚、靚麗、大方。
嚥了一下口水南木心裡打分:‘一萬!哥願意長包。’
南木露出的那種眼神,ivanka幾乎每天都能接收到,但為什麼自己心裡升不起厭惡。
ivanka感覺自己的臉有點點發燙,她聽到了南木的吞嚥聲,她知道那代表什麼意思。
“ivanka你怎麼在這裡,馬上該我上臺發言了,我想帶你……”一個白色西裝的帥哥走了過來,但當他看到南木時停下了話語。
南木的光頭真的太有標誌性了。
自然的伸出手,帥哥攬上了ivanka的纖腰,輕聲道:
“不要跟奇怪的人在一起,我們走吧。”
再看ivanka的反應十分的有意思,如同帥哥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接連三個極小的跳步,ivanka脫離了帥哥的手臂,並跳到了南木的身邊。
場面一下顯得十分之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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