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怒目圓瞪,盯著他看了半天、見他似乎並不像是在逗樂,心裡一動可就捧腹大笑了。“你、你……原來你也只是一知半解的呀?哈哈……樂死我了……”
“說!不然把你就地正法!”
“你覺得我會害怕嗎?啊?哈、哈哈哈……”
夏天越發笑的不成了。
付正義反倒是尷尬了,等她笑完了可就繼續追問到底是怎麼個規矩、怎麼個說法?
“喝你水不就是和你睡的意思?不開瓶、不喝的,那就代表著只願意先交個朋友啊……”
付正義黑著臉道。“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這種事兒是舞蹈學院和相鄰的那培養模特跟空姐的專科院校折騰出來的啊,我們藝院的哪裡肯這樣毀前途的?”
付正義奇怪了。“那為什麼幾乎所有的車都停在你們學校的門口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啊,借我們藝院的名兒啊!開車過來的都是些有錢的混蛋,說起來就說是從藝院帶出來的,當然是倍有面兒的嘛……”
車頂上那瓶礦泉水的用途,算是真相了。
夏天也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她耿耿於懷的那問題、顯然也有了答案,因此也就有些愧疚的道。“真是的,開我的車過去、那就告訴我一聲嘛,害的我在謝運鵬面前丟了臉,都成了妒婦了……”
付正義說。“誰讓你那麼沖動、不看清楚就動手的?我停車的位置距離你們學校大門是最近的,哪裡能想到你會從那頭過來啊?再說了,你從那邊過來也就過來吧,就隔著一輛底盤那麼低的法拉利、你都看不見自己的車,好意思怪我的?”
“就怪你!就怪你!都是你不好!我是藝院的啊,哪裡有一出校門就往那樹底下黑乎乎的地方鑽的?給老師、同學們看見了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兒啊!你沒見聖依那副模樣啊,她巴不得我是那種拿了水上車的人呢……”
付正義不解。“怎麼個意思?”
唯恐他聽不明白,夏天支起身子正色道。“那小妮子會發嗲、會黏人、喜歡扮清純、扮可憐樣兒的,看起來像是關心我,可實際上是巴不得能抓我的把柄呢!”
“酸!我聞到醋味兒了……”
啪!
毫不猶豫便拍了他一巴掌,夏天趕緊躺了下來。“告訴你說啊,可千萬別給那妮子裝出來的樣兒給蒙了,壞著呢……”
夏天還在絮叨,還在說著她同學們的那些事兒。
但睏意上湧的付正義卻已經有些聽不真切了,但卻也有了絲明悟。
有些事兒,知道也還是當不知道的好。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盤算,每個人有每個人對未來的規劃。
有的人希望可以盡早的出名,什麼代價都願意付的;而有的人則耐得住寂寞、耐得住時間的打磨,即便是青春不再、但一樣能夠耀眼且奪目。
跳舞的那個柳伊伊,條件不錯、卻缺乏出名的機會,不管她跟謝運鵬達成什麼樣的協議,想必那個女孩是清楚她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的。
人吶,只要不是損人利已、非要踩著別人往上爬的,付正義覺得似乎也沒理由去置評什麼,更沒有理由去進行幹涉。
任其自然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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