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回答他,只是道:“再見。”
這讓男主不滿地皺起眉頭,他不喜歡這樣沒有把握的感覺,卻又被這種感覺攥的死死的,那個男人像是讓他上癮的du品……
一碰就戒不掉了。
他就這麼望著走遠的兩人,煩躁地用舌尖頂了頂臉頰,心中亂串的火氣壓抑不足地往上冒。
——該死。
柔弱的相親物件從咖啡廳出來,走到他身旁,驚訝感嘆:“竟然連哥都失敗了,所以說那個人差不多就是直男了吧。”
這話說的肯定,然而眸子裡卻還盯著景池離開的背影,滿眼的貪戀和惋惜,“雖然可能性不高,但對方說不定喜歡我這種型別,不喜歡哥也說不定?”
淩賦轉頭瞥他,勾著一抹輕挑笑意,再次將那句話送給他:“那是我的,你就算了吧。”
柔弱小零立即“哼”了一聲,“他身上又沒貼著哥的標簽,而且都拒絕你一次了,還不準別人碰嗎?各憑本事,誰追到就是誰的。”
那意思明顯的很:我都讓你一次了,你自己沒本事把人釣到手,可就不怪我出手了。
靠。
真是火大!
這個人剛剛還對他哭哭唧唧說要含淚做1,這就立即認清了現實,淩賦煩的不行,相親物件突然就變成情敵了,都什麼瘠薄事。
……
淩賦帶著自己的相親物件到達酒吧包間的時候,裡面的人都稀奇地睜大眼:“操,這是成了嗎,就這麼把嫂子帶來了?”
“嫂什麼嫂!”男主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回家我沒法跟陳女士交代,就帶著一起過來了。”
“哦~~”大家才不管他是真是假,反正帶來了人自然就要好好照顧:“來,小嫂子坐這兒,兄弟給你倒上酒。”
淩賦立即扔了一個眼刀過去,咬牙切齒:“都說了不是嫂子。”
“嫂子,吃水果。”
誰管他是不是。
淩賦:“……”有這麼群損友,他覺得他是活不長了。
於是已經氣到不行的男人就這麼全程黑臉地坐在角落中安靜抽煙,看著那個柔弱小零在他兄弟間活躍的不行的樣子,臉上的笑意簡直不要再矯揉造作一點。
他又翻了個白眼,夾著食指間的香煙,一手懶懶託著臉頰,任由修長的手指被氤氳的煙霧遮掩,滿眼無聊,愈發想念許海來。
——那個人完全不同,對方的低調又沉穩,唇角的笑是禮貌是寵溺是無奈是疏離,卻從不會像那個小綠茶一樣,笑的枝頭亂顫。
俗,真俗。
這麼一比,他家男人便被襯的宛如朵天山雪蓮。
就是有時候天山雪蓮也有點不好,太沉穩、太守舊封建。
三番兩次撩起火之後不肯給他解決。
混蛋!遲早他要讓那個家夥為他不斷破戒、不斷降低底限。
最好看他為他染上慾望的模樣,折磨死他!
“嗡嗡嗡……”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淩賦看著螢幕上的聯系人,愣了一下,立即撈著手機起身出去了,臉上勾起的笑意輕挑又志在必得,明明知道對方是誰卻還故意道:“哪位?”
景池:“許海。你在哪?”
男主靠在走廊裡,姿勢慵懶,雙腿隨意交疊在一起,垂下的手指尖的香煙嫋嫋升騰:“酒吧,怎麼許先生,你該不是要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