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動不動就模糊、會忘記的夢相比,真是敬職敬業。
唇角、下巴、喉結和大唧唧……全都清晰的很,他要是會畫畫,都能立即給人描繪出來一個人體素描。
景池起床之後,收拾了下自己,便騎著自己那輛叮當響的腳踏車去超市了。
……
一週後。
景池休班在家,吃過午飯後癱在沙發上看電視,拖鞋在地板上歪歪斜斜趴著,一隻白生生的腳丫子悠閑地輕晃。
十分鐘後,電視裡面的男女輕松將景·老年人·池催眠了,他在沙發上眼睛輕闔著入眠了。
景池覺得自己有點躁動。
不是身體躁動的躁動,而是靈魂。
就怎麼說呢,他有種自己的靈魂是一團藍光,而有人在一下一下撫摸自己靈魂的感覺。
就是那個人撫摸錯了地方,也許他的本意是想摸他的腦袋,卻分不出藍光團子的哪裡是頭,於是不小心摸成了大唧唧。
這種難以言語的愉悅感覺讓他有點爽。
頭發絲都興奮抖動的那種刺激感。
電流不斷在四肢周圍亂串,嘶。
這種感覺不是靈魂被觸控又是什麼?
周圍一片黑寂,只有他的靈魂散發著一團藍光,滋味戰慄。
“你是誰?”
嗯?
誰在說話?
“……離我遠點。”
話語間有著濃厚的咬牙切齒意味。
景池靈魂中的戰慄感消失不見,他感覺自己好像被誰給用力推開了。
他睜開眼睛,周圍的黑寂消失不見,另外一團盈著紅光的團子正縮在某個角落中,正在對他怒目相向。
“你到底是誰?”
景池往四周瞧了瞧,確定這裡就只有他和那個紅光團子再沒有別的之後,向他走近兩步,“你好,景池。”
還沒確定這裡是什麼地方,景池刻意隱瞞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
他才走了三步,距離那團紅光尚有一段距離,角落中的紅光突然道:“別過來!”
景池停下腳步,瞧他:“怎麼了?”
紅光沒有解釋,直接問他:“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體內?”
景池嗤笑一聲,挑眉:“這是你的身體?”那人確定不是他進入他的身體裡了麼?
還未來得及反駁,紅光團子就消失不見,場景轉換景池望著辦公室內明亮的落地窗和綠色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