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障倒是聽話,聞言立馬哭唧唧轉身跑回來了,然後沖到床上一把抱住景池:“你、你別跟我分手,嗚,我以後都不發了。”
景池輾轉活了好幾世,什麼樣的流言蜚語、橫加指責沒有遭受過,所以對於網上這點話語實在是沒當回事。
他瞧著那隻連姨媽期和發作期都沒搞明白的傻逼男主,簡直哭笑不得,將人一把從懷裡拎出去,“閉嘴,我說你可以亂動了嗎?”
然後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手機,對那個可憐的不行的家夥煩氣道:“拿著這個繼續回去面壁。”
一臉哭喪的狐貍也不敢反駁,小心翼翼偷瞧了一眼男人的臉色,見他仍然似笑非笑的模樣,立即哭唧唧地抽著鼻子拎著手機走了。
他盯著潔白的兩面牆,看不見男人讓他沒著沒落的,害怕的不行,“原諒我吧好不好……我以後都聽話……乖乖的,不惹你……”
景池聽他說的這話,立馬覺得這男主賤兮兮的,不是都誤會他是渣男了嘛,還這麼委曲求全幹什麼,又是道歉又是保證的。
幹脆跟他利利索索的分手啊。
可一想那家夥300多年才第一次動心,弱智一點白痴一點情有可原。
而且只要一想起來原著中男主為了渣攻毀容,還被殘忍拋棄的事情,他就覺得心裡有根刺。
其實如果這個世界的男主對待感情的態度都能夠利落點,他倒是會很開心,可偏偏一個比一個痴情,一個比一個想不開。
就像是被一張大網困住了一般,纏繞在其中,被狠狠束縛著,不得超生。
景池嘆了口氣,看著那隻傻狐貍背對著自己不安瑟縮的模樣,心裡升起點點憐惜,放緩了語氣,“自己查一下姨媽期的意思,等你明白了姨媽期和發作期的不同之後再來找我。”
狐貍乖乖“哦”了一聲,對此時的男人言聽計從,趕忙就擦幹了淚水去瀏覽器搜尋“姨媽期”了。
十分鐘後,長腿長腳的狐貍踮著腳尖走到男人身邊,他想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明白姨媽期和發作期的區別了。
可剛一走進就看到男人已經累到睡著了,想到自己發作期的時候百般糾纏,和對方一直以來的忍讓和憐惜,不禁心疼又自責。
他輕輕窩進男人懷中,親了親他的額頭、鼻尖和下巴,極盡所能地討好對方,像是對待主人一般哄著挨著他,生怕對方因為他蠢和傻就不要他了。
景池壓根沒真的睡著,見他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往下的動作,再也不敢裝睡,立馬拽住那個騷唧唧的家夥,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老實一點。”
“嗷嗚!”想要假公濟私卻被發現了的狐貍立即老實了,扁著嘴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看得到吃不到真難受。
景池看著那個又湊過去親自己的家夥,滿臉沾的全是對方的口水,又粘又癢,煩人的很,他任由那個家夥討好了會兒,懶懶瞥他,“行了,歇會兒吧。”
道歉的誠意已經收到了。
狐清聞言輕輕哼了兩聲,聽著男人放的溫和的聲音,終於不再那麼害怕和不安,他將頭拱進男人的臂彎,尋找能讓自己安心的地方,有一下沒一下戳著男人胸口的紅果。
然後開始道歉,“我已經知道它們兩個的區別了…你別生我的氣了,我明天就去跟他們解釋清楚,對不起……”
“有什麼好解釋的?”男人輕輕翻了個身,將燈關了,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和懶洋洋的對話。
“就是,跟他們解釋一下我不是女人,他們誤會了……然後說一下我的發作期是你的姨媽期,不是我虛弱是你虛弱……”
“什麼什麼?你再重複一遍,我有點懵……”
“跟他們解釋我不是女人,我的發作期等同於你的姨媽期,不是我虛弱——嗷嗚!好疼,幹嘛突然打人家屁股~”
不,其實是爽的。
狡猾的狐貍偷偷感受著尾椎上的戰慄感,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瞎叫什麼?”景池將手覆在對方屁股上胡亂揉了兩把,然後在狐貍舒服的哼出聲時翻了個白眼,收回大掌。
這才開始跟他解釋:“第一,男人不可能有發情期,你不再去瞎瘠薄發帖我就很感激了,別去替我解釋。”
就當放他一馬,對彼此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