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史上話最騷的奶媽,豹笑!”
“看我們青神,沒有奶媽照樣可以茁壯成長~啊,他挽弓的姿勢真帥~”
景池去了下路,站在草叢中等著,不一會兒對面來了三個壯漢,他示意青神和小輔助發起進攻,然後在對方過來時直接把三個人秒成了渣。
幾人一路推塔,到了水晶之前,對面的人全部複活,過來想要把他們團滅,景池先退後兩步,然後等戰況膠著的時候,直接下了一場冰雹,把那群人給凍裂了。
這一場已經完全要贏了,就在這時,景池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愣了一下,看著來電顯示猶豫了一秒,對青神和直播間的人說:“接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遊戲畫面便直接被卡了出去,景池關了直播,已經隱隱猜出來男主為什麼會給他打電話,“狐教授?”
電話中立即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半晌才艱難蹦出兩個字:“……快來。”
景池立馬拎上自己的外套:“知道了。”然後掛了電話立即出去了。
……
景池敲開門的時候,對方已經站不住了,直接滑進他懷裡,兩手環住男人的脖頸,哭唧唧地軟著聲音道:“怎麼才來……”
狐清早就難受的變出了耳朵和尾巴,倒在男人懷裡之後便用尾巴纏上了對方的腰,湊過去親他:“好想你,嗚~”
景池將門關上,抱起來人直接朝沙發走去,知道他已經完全進入了發作期,也就沒再耽擱,直接將人身上的睡衣扯了下去,還要一邊摁住那個不安分的家夥:“老實點。”
公狐貍當然不依他,冰火兩重天在他體內不斷抗爭,讓他備受煎熬,好不容易逮到人怎麼可能不去扯對方的衣服、咬對方的喉結?
景池見他比自己還情急,根本摁不住,脫衣服的動作比誰都猛都快,也放棄了跟那隻狐貍浪費時間的想法,直接問他:“潤滑劑還是在床頭櫃嗎?”
狐清迷迷糊糊地分辨著他的意思,然後艱難搖頭,哭著道:“我已經提前做好準備了,快、嗚~”
男人摸了一把,感覺到那裡的熱情和歡迎,知道這只狐貍精是真的扛不住了,也不再猶豫,直接進入正題。
……
這次的發作期似乎比上次持續的時間更久,久到那隻狐貍精都忍不住變成原形了,竟然還沒結束,景池抱著對方從臥室走出來,一邊在白狐貍的肚子上按,一邊跟他解釋 :“渴了,讓我喝口水再繼續。”
白色的小狐貍窩在他懷中,兩只前爪蹬著爬上去男人的頸子,用犬牙在鎖骨處輕輕的咬,咬了一會兒又怕男人疼,在自己咬的地方輕輕舔了起來。
只是依舊哼哼唧唧的,難受地兩眼霧濛濛的,含著一汪晶瑩的淚,別提多可憐了。
狐貍在男人喝水的時候沒忍住,“吱吱”兩聲,立馬抽搐著縮成一團,無力地趴在男人懷中輕輕哼唧著,它怕自己會掉下去,無助地抱住男人個胳膊,輕輕“吱吱”著,力氣小的很,淚水沾濕了睫毛。
景池喝完了水之後瞧著手裡黏糊糊的東西,嘆了口氣又抱著小東西去了衛生間,問他:“好了嗎?”
白狐貍虛弱地“吱吱”兩聲,默默搖頭,算是應他,尚且沉浸在剛才的餘韻中,沒有回過神來。
靠。
還沒好?!
景池看著已經再次黑了的天色,洗了手之後抱著那團小東西回到了房間,看著縮在自己懷裡再次回過神來的狐貍,“還來?”
小狐貍低下頭去將頭湊到男人身下去,景池見狀趕忙幫他抱回來,“幹什麼,老實點!”
然後一手撓對方的下巴,一手撚著白狐貍的耳朵尖,哄他:“狐教授,再不結束的話,你下次的發作期怕是要自己一個人過了。”
小狐貍可憐的“吱吱”叫著,一邊眯著眼享受他的撫摸,一邊顫著身子任由毛發盡數炸開,抖個不停。
景池又幫他一次之後,是真的有點累了,他進洗手間又洗了一次手,然後一邊揉著胳膊一邊走出來,望著那隻趴在床上失神的白狐貍,“行了嗎?”
他默默往臥室門口走,只等對方說一個不行,就立馬拎著自己的衣服抱頭鼠竄,床上的狐貍像是瞧出他的意思來,有氣無力地抬起頭來瞧他,然後“吱吱”兩聲,雙眸含水軟軟望過去,累的也沒有力氣再說別的。
景池看著他那副樣子,心中竟升起點點自責來,他皺著眉松開門把手,“行吧,送佛送到西,最多就再來三次,再不行我真的撐不住了。”
他是真的有點怕,走過去抱起小家夥,然後看著瞬間精神起來的小家夥,什麼淚眼汪汪、什麼有氣無力全都沒了,對方眼冒綠光的盯著他,直接沖著某處不可描述鑽了過去,絲毫不受男人的阻止和攔截。
身子靈活的不成樣子。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