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嘶嘶”倒吸著氣瞧向景池,委屈的厲害,不懂他是什麼意思。
少年鼓嘴,指控他:“幹嘛?”
景池見他那副樣子,幹脆鬆了他的耳朵,捏住撅起的兩片紅唇,看著他唐老鴨一般的滑稽模樣,忍笑:“去我參觀一下我的房間?”
蘇陽聞言頓時鬆了眉頭、眼睛一亮:“好!”
身子高興得不斷搖擺,瞧上去興奮得不行。
特好哄。
……
這邊的房間,只有景池回老宅來不及趕回去的時候,才會住上一晚,實在稱不上是有太多的記憶和秘密。
他帶小孩兒過來不過覺得他太緊張了。
而且臨母那邊有簡明陪著,人家專心致志追星寵粉,他倆跟著去多沒勁,不如找個舒適的地方歇著去。
但讓景池沒有料到的是,最後的發展竟然成了現在這樣……
身子單薄的少年膩在他耳邊嗚嗚咽咽,衣服已經褪道一半,露出半個白皙的肩頭,上面尚帶著昨晚未消的紅痕,格外醒目。
小孩兒喊住他的耳垂,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哀怏怏地求他,“哥,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景池翻了個白眼,喘著粗氣拼命捂檔:“你給我下去!”
男孩聽他這樣說,直接傷心地哭了出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著,砸在景池肌膚上,燙的不行。
兩頰的酡紅混著少年早就被刺激紅的眼尾,就像是凝了一抹胭脂,一邊哭還一邊犟:“……不,你不給我就不下去。”
說完又開始伸著那條舌頭掃來掃去,在景池下面作亂的手不僅沒停,反倒更厲害了些。
隨著他動作幅度的加大,景池的呼吸聲也跟著粗重。
景池對這樣的發展完全無話可說,他只是後悔。
——他昨天不該滿足了小孩兒的,導致對方在嘗了那樣的絕妙滋味之後,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
早該預料到的,像這種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小浪貨,怎麼可能會對這東西有抵抗力!
根據經驗來說,這種時候拼命護襠基本是沒什麼用的,更何況空氣裡早就盈滿了濃重的香樟味道。
兩人噴出的熱氣互相糾纏,景池望著男孩那雙盈著水意的眼睛,終於放棄抵抗和掙紮。
捏住對方的下巴,在那張被水光浸染的晶亮紅唇上狠狠親了一下:“去衛生間。”
小孩聞言趕忙擦了眼淚,放下手裡的槍,臉紅心跳、滿心期待地跟著他老攻一塊去了洗手間。
……
但是景池顯然是低估了小孩浪的程度,對方叫起來是真特麼有穿透力,幸虧他家房子蓋的結實、隔音功效好,不然房回來,也不怪他,情.愛的滋味的確太美,讓人只試過一次便要上癮、日思夜想。
兩人浪完了下去,飯菜已經布好了,景池輸出太強,急需回血,整整吃了兩大碗飯才意猶未盡地停下,嚇得臨母趕忙讓阿姨給他拿消食片。
景池愣了下,挑眉:“齊女士,我平時的飯量也跟這個差不多,不要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好嗎?”
齊女士,也就是景池的母親冷漠地‘哦’了一聲,和藹笑:“多了半碗呢!” 差別大了!
景池頓時迷茫了,不懂半碗飯怎麼就需要用這種感嘆的語氣說出來。
不就是多吃了半碗飯,怎麼了?
是親生的嗎?
他還想試著再解釋什麼,最後又懶得再逼逼,伸手認命接地過小藥片:“得,您活的可真精緻,您兒子這輩子是比不上了。”
臨母聽他還敢對自己開嘲,鳳目一瞪,立時便想問他是不是想造反,然而臉才剛板起來便瞥見了一旁端坐的簡明。
那張不悅的臉瞬間又綻開一抹輕柔笑意,捂著唇和藹地笑了兩聲,“是比你要精緻一些。就你這副樣子,要不是你投胎投對了人家,有幾億的家産可以繼承,被阿姨和保姆精心照顧著,怕不是早就要糙死了哦!”
景池微笑:“這麼聽起來精緻的好像是阿姨和保姆,跟您沒什麼關聯,齊女士還需繼續努力。”
齊女士皮笑肉不笑地盯著自家小崽子,江南女人的氣韻還在,卻心地一點都不善良地舉起屠刀:“昨天你宋阿姨給我打電話,說她家的小兒子留學回來了,你哪天有時間,也好跟人約一約?”
景池聽到這個立馬頭疼起來,抬手按住自己眉梢,抽氣:“嘶!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