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銀定!陳銀定賤人何在呀??!快快快快快快快快呀!你媽的!你難道沒看見這文少保之女文瞬華大小姐亦在我們這大船之上了的嗎?哼!你這冥頑孽徒,還不趕緊給老子飛奔著過來聽令吶!!”郭文靜聽說文天祥的長女文瞬華大小姐,居然就在這艘元船上面,所以在一陣驚喜了過後,便慌忙的召喚起自己的“九徒兒”陳銀定副將,趕緊過來聽令了。
“報告經天緯地之人、我們家郭老大!小徒陳銀定,正於此,謹聽著您老人家的吩咐呢!師父大人在上,請指示!!!”陳銀定帶幾位軍校,迅速地衝到了這“郭偉人”面前,並向他報告道。
“哦呵呵呵呵呵呵!乖!乖!這回就學乖多了嘛!哈哈哈哈哈哈!這回都知道了老子教你念的那句‘經天緯地’的來了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哼!若然再不會念,或者又給老子錯念成了那‘驚為天人’了的話,為師這你家師孃於偶們家那大床之上,親自傳授給我了的那‘太極蓮花掌’,就會毫不留情的再對著你那狗賤屁股蛋兒,打將了下去啊!!吼呵哈哈哈哈哈哈……”郭壞人又是誇讚又是威脅地對這位九徒弟陳銀定說道。
“哎……??嗯吶!!師父大人呀!徒兒偶平時,是常看見了的,都是那吾家師孃飛燕大大,用她老人家的‘太極蓮花掌’來猛打你老的醜臉來著的呀!當然她老人家是時兒加上她的內力來打,時而又或許你很乖,所以就仁慈的並木有加上去了內力來!仲麼這‘蓮花掌’如今傳到了你的手裡來,它就只能用來打偶們這些徒兒們的屁股了呢???唉唔???銀定偶此時真是這百思不得其解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吡啪!!!”(???)那“孽徒”陳銀定正愉快的歡言訴說間,他的猥瑣師尊郭大俠,竟然因義憤而就猛揮了這賤人一個大巴掌了來。(??……)
“嗯吶!這回算是打到了你臉上去了的吧?並且為師現在也是因為你很乖,所以亦木有用一絲兒偶的內功呢!哼哼!小陳!你若再敢在這裡胡言亂語了下去,興許老子呆會兒還會再賞賜一個‘加上了內功的這大巴掌’來獎給你了呢!!哼,你這不會說話了的狗東西!還不快乖乖立正了在那聆聽起老子的命令來??嗯??!?”郭爛人對這九徒弟行完兇後,還蠻橫的在那怒斥道。
他那蠢徒弟陳銀定捱了一耳光後,人明顯的就變得老實“含蓄”了起來,所以此時這位也不敢再發話說些什麼了,只是標杆般地矗立在了這位“偉大的尊上”前方,在那裡一副鐵血軍人似的樣子,等待著他的命令來。
“唔???小陳!?很好嘛!看來是孺子可教也啊!好!!副將右武郎陳銀定上前聽令!本座現在急命你親率我部女兵戰士十餘名,趕緊過來隨這位丫環小月姑娘,恭恭敬敬的下到了這大船底艙去;文少保家大小姐文瞬華的住處,將她禮貌的護送到了我們的丙四號大艦上去了呀……”郭文靜見自己這孽徒不再調皮埋汰自己了,於是莊重的向他下達起命令來。
“是,指揮使閣下!小徒堅決執行你老的決定,這就去到那船尾之上,去調集正在那裡計帳的女兵戰士們過來集合了……”陳銀定回答完畢。向自己的師傅郭爛人抱拳施禮後轉身帶人去召集女兵戰士們了……
……“啊埃???那個誰、誰、誰??它媽的!趕緊將他給本座押了過來!老子這要親自審問審問這位管帳先生呢!哼……”郭瘋子送走了自己的九徒弟,忽然看見士兵們正押送著一位帳房先生模樣的元朝文官,所以就立馬在那大呼小叫著讓部下們將那人給抓了過來,自己要親自審問了呢。
“你妹的,哼!!想吃一次老子這中原大俠的手中利劍嗎!??”郭賤人恐嚇著那位五十多歲的元朝漢官道。
“不敢!不敢不敢呀!小的劉相彩,實為萬不得已、為了混口飯吃,才給元庭管帳做事的呀!小的有罪!小的該死!望指揮使大人體恤著罪人相彩我,這還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千萬饒過了小可的這一條狗命來呀!相彩偶雖身在那元軍的‘曹營’,可每時每刻之間,偶這顆紅心,都是心向著你們這南方的漢人國家、偶們偉大的大宋帝國來的呀!相彩隨軍南征下來,這近萬里行程,可是從來沒有屠殺過一位南方漢人兄弟,和糟蹋過一個我們的漢家姑娘的呀!哎唔唔唔唔嗚嗚嗚!望中原大俠郭大老爺明鑑!明鑑呀!!呀呀呀呀呀!千萬千萬,放過了我這個文臣劉相彩、這樣一位厚道實誠人呀!中原大俠神武!中原大俠無敵呀!!饒命,饒命饒命饒命呀!嗚嗚嗚嗚嗚嗚嗚……”嚇得已經尿滿了自己褲襠內裡的,元軍管帳先生劉相彩,望著這位凶神惡煞的中原大俠,跪在那磕頭如蒜的向這個郭橫人,苦苦地大聲哀求道。
“沒糟蹋過一位南方姑娘是吧??(劉相彩使勁兒的點著頭,表示著正是這樣的!)唉!以你老這個歲數,吾猜測著閣下你,肯定也是陽痿不舉、力不從心了的,對吧??哼!否則,以你這下賤秉性,還不知道有多少家的我們這南方姑娘,會落入你的魔爪之中呢!小劉老兒吶?你說本座方才這番分析,它是推理得還算萬分的正確吧???嗯吶???!”萬世奇葩郭文靜,又在那開言調戲著這元軍俘虜道。
“誒唉……??這個這個,這個??將軍方才說那‘怪病’,想來已經五十三歲的在下偶,或許是也止不定有一點的,然而更主要的原因呢!還是小可這內心深處吶!它是至始至終吶!都有一顆‘心向南方我漢家兒女’的拳拳赤子之心吶……,……”…“啪!!!”那劉相彩老傢伙,正在那眉飛色舞地表達著自己的這一番“愛國情懷”時,不期卻被那他對面的郭瘋子,給猛扇了一個大耳刮子來。(也是,你媽你一位北方的元國漢人,在這裡莫名其妙的一再對那南方的‘敵國宋蠻’,恬不知恥的不斷表示著“仰慕仰慕還仰慕”???可能是這會兒無論是換了誰去,都會覺得這話它都“太假太假太噁心”了去呀!!更何況現在這位,還是那比你都還下賤猥瑣了十倍以上都不止的“中原浪人”郭瘋子來了呢???……)
…………
劉相彩被這郭狂人的大耳刮子打得愈發老實誠懇起來了……所以立馬在這位“威嚴的宋國大老爺”的示意下,叫幾個俘虜隨從們,恭恭敬敬的快速搬過來了一堆賬簿,並立身在那朗聲逐一的誦唸了起來:
茲有——於廣州押送過來之宋國犯官家黃花閨女五千一百四十一名……
茲,又有——我大元國廣州臨時知府、孛兒赤金大人,命我部攜帶的前線戰功賞銀,共計三十萬零一千八百兩……
茲,還有大都上京新運來廣州犒賞三軍之草原風乾牛腿肉,總計十八萬六千八百一十二斤……
茲,另有南宋犯官文天祥長女文瞬華大小姐之朝庭賞賜嫁妝,共計黃金一百二十兩,珠寶手飾於封條大箱內共計一箱,草原純白小羊羔計有一十三頭……
茲,亦有支援前方作戰的上等火藥,計共有一千八百四十五大桶……
茲,亦有廣州行營特撥付之新鮮海苔和上等木炭若干,共五萬八千六百餘斤,特充著我部壓船航行之用……
……
“嗚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發財啦!發財啦,發大財了呀!想不到這回老子兵不血刃、取得了勝利,不巧就發了這樣大的‘大財’來了呀!!!嗚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嗚啦啦…!!”郭瘋子一邊聽著這元朝俘虜的“珠璣之言”,一邊於內心裡瘋狂默唸道。
同時這狗東西還興奮的摟抱起了身邊自己的“女兒趙珂瑤”來…(但是這頭瘋狗這會兒貌似是抱錯了的,因為他此時於慌亂歡笑中,竟然將還在那等待陳銀定一夥回來的小月姑娘,給摟抱了起來了呢!!!?…)
郭瘋子於歡笑中摟抱著“自己的乖女兒趙珂瑤”,在那用他的大豬嘴是又親又愛了起來……同時還高聲歡呼狂笑道:“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爸爸偶的可愛瑤兒、小乖乖呀!勝利了!勝利嘍!我們取得大勝利了噢!勝利勝利嘍!!哦呵呵呵呵呵!來來來來呀!偶的小乖女兒呀!爸爸再親一個!再親一個呀……勝利,勝利!勝利!!爸爸勝利了呀……”…
“嗚嗚嗚嗚嗚嗚嗚……郭叔叔!郭將軍吶!!!你這是瘋病發作了嗎??!別親別親別親!別再親了呀!!郭叔叔呀!小月我求你求你求你了呀……嗚嗚嗚嗚嗚呀呀呀!!你這醜鬼叔叔的爛胡茬子兒呀!可把小月我的臉蛋兒給扎得生痛、生痛,都生痛極了的呀!!呀呀呀呀呀!哇哇哇哇哇哇???放手放手快放手呀!快放我下去呀,郭叔叔!我不是你的女兒趙珂瑤呀!你剛才是分明抱錯了人去呀……呀呀呀呀呀……”小月姑娘在那郭文靜身上,大聲哭求著這頭醜叔叔大瘋狗,讓他趕緊住手……
“哼…!錘子的中原大俠呀!?!老夫我看現在你這個情形,分明就是一位得意忘形的無恥人渣嘛…哼哼…!”這一句,是那位還在誦讀著帳單的劉相彩老年人,於內心深處,默默地詛咒怨罵道的。
……
【本章後記:別看今日此時,這“大師父”郭文靜,在這裡與他的那位九徒弟陳銀定兩位逗比,正在這裡狗血的打情罵俏著,然而實際上算來的話,若然那王陽明與鄭光輝兩人,他們如若就不從外星球前來這裡搭救了的話,那麼,今時此刻的這郭文靜大俠,就會率領著他方才衝出來的那一百多艘宋國戰艦們,墜入了那茫茫無垠的太平洋之上……於若干年之後,在東南亞某地,建立起由他夫人“趙飛燕神聖女皇陛下”擔任開國君主的那“悠藍帝國”來……而那位可憐的陳銀定右五郎將軍,則此時就早已經戰死在了那沖天浩劫之中的崖門海面之上了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