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就算及時詢問,怕是也問不出任何線索!”
李昊冷哼一聲,搖了搖頭。
席君買見狀頓時神色一正,挺起胸膛,自信的說道:“末將何必氣餒,末將這就去捉拿守衛審問。
您放心,末將一定問清究竟是何人與盜匪勾結!”
“勾結個屁!
本王說了半天你還是不明白,是吧?!”
李昊惱怒的踹了席君買一腳,憤然說道:“本王已經告訴過你,守衛與此事無關。
只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被人利用了而已。
既然如此你捉拿守衛幹嘛,吃飽了撐的?!”
“啊?!
與守衛無關?
大王,這說不通啊!”
席君買一臉懵逼。
李昊見之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有什麼說不通的?
除非與盜賊勾結之人乃是左右備身府大將軍,以及太子六率大將軍,否則誰能在宮裡調動上百巡守侍衛一同做假?
所以本王才說守衛不過是被人利用的可憐人,與床弩被盜一事決然無關!”
“可您不也說了,床弩體型巨大重量不輕,要是沒有守衛應允,誰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偷運床弩?!”
席君買撓頭追問。
李昊不屑的輕笑一聲,掏出一塊腰牌說道:“如今本王乃是左右衛率統領,你拿著本王的腰牌去武庫取十具床弩出來。”
“啊?!
大王,您要床弩幹嘛?”
席君買被這突兀起來的吩咐整得愣神。
李昊見他依舊不理解,只得無奈的放棄提點,極為疲憊的說道:“當著守衛的面偷運床弩自然不行。
但若是持有偽造的大將軍印信,守衛肯定也不敢過問。
所以並非守衛勾結盜賊監守自盜,而是守衛被人設法矇蔽了而已!”
“原來是這樣!!!”
席君買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門,露出一抹標誌性的憨厚傻笑。
隨即不待李昊得意多久,便又突然露出一抹驚恐之色,賊頭賊腦的四下裡看了看,小聲說道:“大王,丟失的床弩屬於左武侯衛,您難道是在懷疑長孫僕射圖謀造反?”
“啪~”
“哎喲~”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