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宮偏室,楊厚照坐在羅漢堂上,他前面跪著張永,秦姑姑,小鸚鵡……
楊厚照十分氣憤心酸的樣子:“老張,你可是錦衣衛的頭目,朕把這麼小的事情交給你,你都辦不好嗎?”這樣下去,他不得當和尚。
還說要懲治那兩個婆子的事。
可是,可是……
張永很無奈道:“萬歲爺,奴婢去查過了,他們都是自小進宮,後來跟在太後身邊就是太後的心腹,家裡也沒有親近的人,最親近的就是太後,跟老秦一樣,你說皇後娘娘要辦什麼事,她能不肝腦塗地嗎?也找不到威脅他們的地方和人阿.”
秦姑姑心想,沒事又說我老。
楊厚照看下張永道:“你的意思,你沒有辦法了是吧?”
張永低下頭:“手段不管用。”
楊厚照看向秦姑姑:“那你呢?掌管清寧宮,兩個老太婆你都對付不了,你說你還能幹什麼吃的?不然明天讓那兩個老太婆當家好了。”
秦姑姑肅然道:“萬歲爺,人家慈寧宮送吃的來,咱們的水人家都不喝,被褥衣服都是慈寧宮帶來的,天天自己收拾不加他人之手,除了您床下那快地方,人傢什麼都不用。”
“奴婢怎麼下藥嘛?沒機會啊。”
楊厚照看向小鸚鵡:“你肯定也有藉口了?!”
小鸚鵡道:“奴婢不讓他們白天睡覺,於是兩個人就換班了,真的如太後所說,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怕,也不在意咱們不喜歡給臉色,看那樣子,打都不管用了,只能殺了。”
就一定要破壞他和阿昭的好事。
楊厚照被幾個人說的心煩,站起來走動道:“難道朕就能這麼敗了?朕就這麼輸了?”
不然怎麼辦,總不能把人殺了吧,那就真的成了昏君暴君了。
奴才們的眼神都很無奈,幾個人還同時搖頭。
楊厚照蹙眉:“怎麼可能?朕這麼聰明的人,難道會被他們打敗?絕對不可能。”
楊厚照又坐下起,思考一吸,然後看著秦姑姑:“有了,你去幫朕試探一下,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性格的,有什麼愛好,朕就不信,一點破綻都沒有。”
七月初七,牛郎織女會面,秦姑姑說是她的生日,帝後準許她在清寧宮的廂房裡擺兩桌酒席。
因為是皇後面前的紅人,所以秦姑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能被她邀請,這在奴才中,本身就是一件很光榮的事。
這兩日清寧宮的人,都在議論誰被邀請了沒有。
太後派來的兩個婆子一個叫胡嬤嬤一個叫賈嬤嬤,兩個人也都聽到這股風了,但是暗暗的嗤之以鼻,他們是太後面前的紅人,還會在乎皇後的人一頓飯?
所以沒有參與。
這日胡嬤嬤在後院盯著皇後的一舉一動,看皇後要彎腰澆水,她趕緊走過去。
可是路上被人擋住了:“胡嬤嬤,您在這啊,奴婢正找您呢,明日的筵席,還請您入席。”
胡嬤嬤一看,正是皇後的那個心腹姓秦的。
她畫的細細的眉毛一挑,嘴角上勾,笑的恰到好處,不過語氣很平淡:“我還有事,怕是不能參加了。”
秦姑姑臉色一變,不過很快道:“知道您忙,那打擾了。”
然後人就走了。
胡嬤嬤看著年輕的宮女背影撇撇嘴,不然還當自己是盤菜嗎?
她很快回過神,再去看皇後,皇後已經直起腰了。
胡嬤嬤,這下子不好說人家了,不過胡嬤嬤還說走過去:“娘娘,您現在可是有身子的人,怎麼總動來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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