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帶你去哪。”
“去你心裡?”
“不, 是去我身體裡。”
yoooooooo~
來日♂方長不是來日方長,我們要著眼於襠下。
“就當是給你的生日福利,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此刻,李柏舟再次化身記者,舉起話筒。
過分!居然壓著被採訪人,強逼他做出回答,沒看到被採訪人汗流不止, 根本沒法好好說話嗎!
沒有一點職業素養!心疼被採訪人!
“......繼續。”被採訪人張嘴勉強說道,聲音隱帶一絲喘息,“只要還沒睡覺, 這一天就還沒過去。”
忍耐、抵抗、奮鬥、順從,生命裡掙紮著血與肉、骨與皮、樂與痛。
程耀轉過頭,窗戶上依稀映出一雙揉著霧的瞳孔。
被壓迫的日子永遠不會結束,除非黎明到來, 曙光降臨。
......
天亮了。
[舊金山床上殺人案件,據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李柏舟先生表示:滅門慘案, 幾億生命就這樣白白,送了命。]
[最柔軟的部位也是最堅強的武器,沖鴨,輸出鴨——]
[而倖存者有詩要念:性盛至災, 割以永治。]
[我們要謹防黑惡勢力捲土重來。]
李柏舟醒過來的時候,有點不含而立。
他仔細看了看,發現程耀正趴在他胸前,眼神意味不明。
“你幹嘛, 要反抗啊。”李柏舟嚇了一跳,要不是看程耀長得帥,他早一腳把他踹下去了。
程耀拿手指摸了摸李柏舟鎖骨下方心髒上方,說:“好像腫了。”
“什麼腫了,你是不是摸錯地方了,是那個腫了?”
“不是那個,是你的紋身腫了。”程耀語氣淡然又隱含一絲擔憂。
程耀撈過一面鏡子,給李柏舟照照。
只見那個小人像肥了一圈,還有點發紅。
李柏舟一看,眼淚都要下來了:“都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我不該親那的。”
“你那叫親嗎,你那明明、明明是叫......”
“我就嘗嘗。”
好一個嘗嘗,不輕不重,把自己的錯誤全都輕描淡寫地揭了過去。
“我們去重新紋一個紋身吧。”李柏舟小心地穿上衣服。
程耀幫他繫上襯衣的紐扣,疑惑地問:“那紋什麼呢?”
“你的話,就‘我要與李先生結為合法夫夫,無論是健康或疾病、貧窮或富有,無論是年輕漂亮還是容顏老去,我都始終和他,相親相愛,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如果做不到,就讓我以後性盛至災,割以永治’。就這麼長,可以吧。”
程耀的手一停,問道:“那你呢?”
李柏舟燦爛一笑:“我紋一個‘o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