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喬幸兒眼神淡淡地看著秦瀾。
“你問我幹什麼?”秦瀾在她面前停下腳步,眼神冰冷地盯著她:“我倒想問問你想幹什麼?喬幸兒,你居然敢搶我的工作?!”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前兩天她才和阿洛提起這件事,秦瀾現在就找門來了,阿洛速度這麼快麼?
可惜阿洛不在會場裡,不然她得問問他,把秦瀾什麼工作搶了。
“怎麼?敢做不敢當,你以為自己不承認就沒事了?”秦瀾冰冷的眼神像是刀子似的。
喬幸兒眼神淡淡地看著她,道:“你真是好笑,大家都是在這個圈子裡混飯吃的,合作方換人這種事不是很正常麼?憑什麼你就不允許人家換掉你啊?”
“你少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喬幸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搞的鬼!你仗著自己禦太太的身份亂來,就不怕給禦家摸黑嗎?”秦瀾眼神咄咄逼人地盯著她。“你說什麼?”喬幸兒這次是真的沒忍住被逗笑了,勾著唇忍俊不禁地看著秦瀾:“你跟我說禦家的名聲?哈,你現在還在為這個操心呢?秦瀾你是不是失憶了?還記得讓禦
家出醜的人是誰嗎?”秦瀾居然指責她給禦家摸黑,喬幸兒簡直覺得無言以對,好笑的看著秦瀾道:“還有哦,我真的不知道你說得是什麼事,如果你實在擔心的可以去向禦家告狀,如果你還進
得去那扇門,禦少厲的父親還會聽你得解釋的話。”
禦擎山是個多愛惜禦家門面的人,為了禦家他都能一再容忍她,所以他更不可能會原諒在婚禮上謀劃那一出的秦瀾!
秦瀾氣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地盯著喬幸兒,兇狠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可也只能是這樣罷了。
喬幸兒看著秦瀾的眼神,忽然覺得有點熟悉,曾經的她就這樣看過秦瀾,那種恨不得撕了對方卻又無可奈何的滋味,她讓秦瀾也嘗到了。喬幸兒上前一步,和秦瀾的距離拉近,定定的看著秦瀾盛怒的臉,用只有她們兩人的聲音說道:“有一件事情你可能忘了,但是我還沒忘,曾經你可是從我身體裡取走了一
些東西。”
那種生不如死、卻求死無門的滋味,是深深刻在骨子裡的記憶。
平時沒有感覺,但只要一想起來,四肢百骸的骨頭都覺得疼。“禦太太,您怎麼在這站著呢,您……”時裝秀的主辦方負責人走過來,看到秦瀾也在,頓時愣了一下,畢竟都聽說過她們過去的風言風雨,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熱情的笑
著道:“禦太太,您的位置在這邊,秀就要開始了,您請跟我來吧。”
傻子都知道,現在喬幸兒和秦瀾站在一起應該討好誰。
喬幸兒眼神淡淡地看了眼秦瀾,收回視線,轉過頭朝負責人笑著道:“那就麻煩你帶路了。”
“禦太太哪裡話,您能來我們已經是蓬篳生輝了,應該的應該的……”
負責人滿臉堆笑一步三屈地道。
秦瀾站在原地,緊緊咬著牙,冰冷的眼神死死看著喬幸兒的背影。
這個女人搶走了她所有的東西!她的丈夫、她的地位!
喬幸兒看秀的位置在全場最好的區域,在椅子上坐下,她靜靜的等著秀開場。
過了一會,身邊坐下一道身影,喬幸兒轉過頭看著阿洛道:“你是不是搶了秦瀾的工作了?”
“沒有,她那個活動檔次太o,不適合你,我只是讓他們換了個人而已。”阿洛輕描淡寫地道。
怪不得她沒接到新的工作通知,原來是這樣。
看完秀,喬幸兒和阿洛一起離開,躲開外面的記者,兩人走到後門外坐上等候的車。喬幸兒看了眼時間,朝司機道:“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