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時許安妮的表情變化很快,但她還是看到了。
秦瀾臉色一變,很快又恢複過來,冷著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喬幸兒平靜的看著她,繼續道:“婚禮那天現場有很多保鏢守著,安全級別很高,可是許安妮卻可以堂而皇之的進入酒店,難道不是因為你幫忙?”
秦瀾臉色一變,冷冷地道:“哦?是許安妮做的?喬幸兒,你該不會把你浪蕩的罪名都怪在別人身上吧?你想說是別人害了你?”喬幸兒笑了笑,沒有理會秦瀾的話,繼續道:“許安妮再恨我,可是她只有一個人,要一邊謀劃如何害我,還要一邊躲避付付井然的人,在這樣的前提下,她是如何一個人迷暈了我,還打暈了付井然?把我
們弄到一起造成發生關系的假象,還能全身而退的?”
這對於一條腿殘疾了的許安妮來說,難道她是超人麼?還是身手了得的特工?
“而且許安妮還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刪掉酒店關於她的監控,她的能耐還不真不是一般的大,不是麼?”喬幸兒又道。
她清楚得記得,在電梯口時,她在詢問許安妮需不需要幫忙,而另一個人從身後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許安妮是有幫手的!
而給許安妮提供幫助的人是誰,還用說嗎?
只要想想誰才是這件事中最大的獲利者便知道了。
“呵,你問我我去問誰?你不是說是許安妮做的嗎?那你去問她啊!不過現在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你再狡辯、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又有什麼意義?”
意料之中,秦瀾根本不可能承認這件事和她有關系。
“其實你從來沒想過去救許安妮出來是不是?”喬幸兒定定的看著秦瀾。
秦瀾一怔,緊接著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已經說過了,我和那個許安妮沒有關系!”
如果秦瀾肯救許安妮,那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許安妮藏起來,付井然也就不可能在機場抓到許安妮。
好一個坐收漁翁之利,不得不說,秦瀾這招真是玩得漂亮!
她一直防著秦瀾會對自己不利,可是千想萬想都沒想到秦瀾根本沒打算自己動手,而是在暗中安排了許安妮。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喬幸兒,自己不要臉就算了,別妄想對我倒打一耙!你要是想演戲去禦家人面前演,在我面前演算什麼?”
秦瀾挑著眉道。
論演戲,誰又比得過她秦瀾呢,既然喬幸兒說了這麼多,秦瀾依然不會承認。
喬幸兒垂下眸,纖長的睫毛微顫,聲音很平靜地道:“你走吧。”
她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和秦瀾有關系,也沒有辦法能像處置許安妮一樣將秦瀾關進去。
秦瀾眼睛一眯:“喬幸兒,你別以為可以裝聾作啞一輩子躲在這,然後等事情平息,再說兩句好聽的迷惑厲哥哥,如果你還有點良心,就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放過厲哥哥!”
秦瀾做這一切、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離開禦少厲。喬幸兒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我和禦少厲的事由我們自己處理,用不著你來為我們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