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的身體就還沒痊癒,現在要是再感冒,他們都擔待不起。
“我沒事,找我有事嗎?”喬幸兒笑了笑。
“少奶奶,有人在病房裡等您。”護士道。
有人等她?
喬幸兒 怔了怔,站起身道:“那好, 我現在回去。”
回到樓上,喬幸兒推開門病房門,看到坐在裡面的兩個人,微微一怔,走進去關上門,道:“你們怎麼來了?”
付井然和上官星夜坐在沙發上,見她走進來,上官星夜皺起眉朝她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脫掉衣服披在她身上:“這麼冷跑出去幹什麼?這次沒死你還不甘心,非要把自己作死?”
“我只是下去透透氣而已。”喬幸兒抓著外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放心吧,肺炎這種小病在禦氏來說是小問題,只不過你吃點苦頭而已。”上官星夜淡淡地道。
喬幸兒沒理他,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付井然,道:“學長,你怎麼來了?”
“這幾天打你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他帶我來的。”
付井然道。
他,自然是說的上官星夜。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低下頭道:“你不應該來這裡的,萬一被人看到……”
“我來只是想看看你。”付井然看著她額頭上的紗布,放在膝蓋上的大手緊了緊,道:“那天我不該讓你回去的,否則也不會讓你受這麼嚴重的傷!”
很明顯,付井然知道她和禦少厲之間發生的事了。
看樣子應該是上官星夜告訴他的,喬幸兒轉過頭,白了一眼上官星夜,道:“我已經沒事了,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付井然眼神定定的注視著她,沒有講話。
聽到她曾經心跳停止的話時,他心跳都快停止了,可是現在面對這件事,她只是雲淡風輕的表示:都過去了。
面對一個曾經幾乎是害死她的男人,她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恨意,甚至連責怪都沒有。
“那些事……現在怎麼樣了?”
喬幸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
那些事,自然是指得婚禮上的事,雖然她住院了,但不代表那些事就過去了。
“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都已經處理好了,沒有任何一家新聞媒體曝出去,網上也沒有任何討論。”付井然道。
和預想中的差不多,發生這種事,封鎖訊息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做法。
“你的家人肯定也怪你了吧,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喬幸兒道。
作為事件的另一個主角,不用問也知道,付井然的處境會有多艱難。
付井然看著她:“和你沒有關系,別胡思亂想。”頓了頓,他又道:“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喬幸兒疑惑地道。
“對你下手的人已經找到了。”付井然道。
喬幸兒一怔,猛地站起身,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是誰?!”
“是許安妮。”付井然道。
喬幸兒瞳孔一縮:“是她?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