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死我了!”
喬幸兒轉過頭,驚魂未定的看著禦少厲。
“誰讓你這麼專心。”禦少厲撇了一眼她白嫩的手臂,沒看到傷口瞳孔才放鬆了些,挑了挑眉,道:“在修花?”
“恩。”喬幸兒點了點頭,頓了頓,有點鬱悶地道:“可是被我弄殘了。”
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本想著盡力把花修剪一番,高矮不同的插進花瓶裡顯得好看,事實證明想象和現實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禦少厲撇了一眼花瓶,挑了挑眉:“恩,是很不好看。”
原本包裝精美的花都被她拆了,七零八落的擺了一茶幾,幾個花瓶裡裝著零散的幾只花,高高低低的看起來很不協調。
喬幸兒撇了撇嘴,道:“我第一次弄嘛,多弄幾次我就會修了啊,這種事熟能生巧。”
身後忽然沒了聲音。
過了一會,喬幸兒感覺氣氛有點怪怪的,轉過頭見禦少厲定定的看著她,怔了怔,道:“怎麼了?”
禦少厲看了她幾秒,挑眉道:“我有話過以後還會給你送花嗎?”
喬幸兒一怔,頓時小臉爆紅,眼神閃了閃,道:“不送算了,我自己買總可以了吧。”
“你買來送給我?”
禦少厲拽拽地道。
“才不是,我送給我自己。”喬幸兒將剪好的一枝花放進花瓶裡,拿起另外一隻修剪起來。
禦少厲看了她一眼,低沉的聲音有些淡:“你今天坐誰的車回來的?”
“恩?”
喬幸兒一時沒聽懂他的話,轉過頭茫然的看著他,見禦少厲臉色有點不太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看來是有人告訴他,她坐付井然的車回來了?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道:“你不知道都知道麼,幹嘛還要問我。”
“呵!”禦少厲冷笑一聲,聲音有點冷地道:“你現在越來越膽子大了,嗯?偷人都敢偷到我眼皮子底下來了?”
喬幸兒無語,漂亮的眼神認真的看著他:“你總說我偷人這種話,到底是有多希望我和別人發生點什麼啊,我要是真和他有那種關系,我還敢讓他送我回來嗎?我又不傻!”
真是服了這男人了,他明明也知道她和付井然根本沒那種關系,還非要這麼說,否則以這男人的暴脾氣,如果她真和付井然不軌,他早就發火了,還能跟她扯半天養花麼。
“你真的和他沒什麼?”禦少厲挑眉盯著她。
其實他知道,但是他就是想讓她親口說。
“有啊。”喬幸兒道。
禦少厲黑眸驀地一冷,濃烈的寒氣迸射而出,喬幸兒挑眉繼續道:“你不是都說我偷人了麼,那我跟他還能沒什麼麼?”
“你敢!”禦少厲捏著她下巴的用力,死死盯著他:“喬幸兒,你要是敢和他有點什麼,我弄死你!”
“……”喬幸兒無語。
以前他威脅她時動不動就是扔進實驗,現在已經升級成要弄死她了。
“聽到沒有?!”見她的不說話,禦少厲捏她下巴的手指用了幾分力氣。“聽到了聽到了。”喬幸兒不耐煩地拍他的手:“好疼呀,你快松開,我還要繼續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