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幸兒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微微一怔,回過神脫口而出:“怎麼可能,我們好得很!”
她可以在別人面前說她和禦少厲分開了,但唯獨付井然不可以。
“是麼?”付井然挑眉,看她的眼神帶了幾分笑意,道:“幸兒,你是覺得我訊息很閉塞?還是覺得我很好騙?”
喬幸兒:“……”
付井然是上流社會的人,他見到禦少厲的機會不會少,她在禦少厲身邊消失了這麼久,他會知道並不奇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問我做什麼?”喬幸兒皺了皺眉,現在說謊死撐已經沒有意義。
“因為我想聽你說。”付井然看著她,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是從心底散發出的笑意:“聽你親口說,你已經離開他了。”
“……”
喬幸兒一怔,在付井然別有深意的注視下,有些慌亂的轉過頭去。
她不是小孩,她能看出付井然的眼神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可是這不可能,經歷了這麼多事,她早已經收起了對他的感情,面對他時已心如止水,沒有其他那些念想了。
“沒什麼好說的,這種事又不光彩,我總不能每個人都通知一遍吧。”
喬幸兒淡淡地道。
“告訴我,他是不是傷害了你?”付井然定定的看著她,他收起了笑意,眼神冷了幾分。
他知道她和禦少厲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否則她不會忽然離開那個男人,而且能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絕不是一般事!
喬幸兒怔了怔,有些好笑的道:“學長,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沒必要告訴你;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她和禦少厲之間的事,她已經不想再提起了。
“你是不是將所有的事都認為是自己的事,所以從來不對別人說,什麼事都藏在心裡?”
付井然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嚴肅。
喬幸兒一怔,皺起眉疑惑地道:“你在說什麼?”
付井然看她的眼神不變:“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
喬幸兒更疑惑了。
不是他說有話要和她談,所以她才來的,怎麼現在又變成了她有話要對他說?
“看來你還是什麼都不打算告訴我。”付井然等了好一會,嘆息一聲,轉身從開啟公文包,從裡面抽出一張照片遞給她。
喬幸兒看了看他,低下頭去看那張照片,頓時如遭雷擊,睜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照片。
“上次我們在醫院遇到的時候,那天我正好遇到了你的高中班主任, 他向我問你的情況。”
付井然低沉的聲音緩慢地說著,溫潤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她,一字一頓地道:“幸兒,我們以前見過,是嗎?”
他說的是疑問句,眼神卻是無比肯定。
喬幸兒渾身一震,抬起頭看著他,嘴唇動了動:“我……”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這張照片擺在眼前,付井然又不瞎,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上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