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幸兒搖了搖頭,活動著痠痛的腳腕,道:“我沒想那麼多,只要能讓我養活自己就可以了。”
“你怎麼一點大志向都沒有。”喜寶無語地看著她。
喬幸兒笑了,道:“我養活自己的志向還不夠大啊?”
離開禦少厲,她的衣食住行都要自己來支付,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裡,這可不是一筆簡單的開銷。
……
拍完照片,喬幸兒一行三人從大廈裡走出來,上官星夜看了眼時間,道:“走吧,我請你們吃飯,就當慶祝你今天上班。”
“昨天我們已經慶祝過了。”喜寶道。
“是麼?那怎麼你叫我?”上官星夜挑眉。
他還生著病,誰會叫他啊,喬幸兒想了想,道:“不如這樣吧,先去買菜,我們回去做飯吃,吃完後讓喜寶開車送你回去。”
“……”
喜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臉頰有些發紅,又飛快低下頭去。
“也好,那走吧。”
上官星夜點頭同意了,抬腳朝停車場走去。
“吶,我知道幫你到這了啊。”喬幸兒笑著在喜寶耳邊說了一句,快步朝前面走去。
三個人坐上車,車子很快從停車場開走,朝菜市場方向看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十字路口停著一輛等紅燈的越野車,車裡,付井然坐在駕駛位上,定定的看著她走出來的地方。
她又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不是禦少厲,而是那個和她一起過馬路的男人。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給她打電話,但是她從未接過,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滴……”
紅燈已變,後面傳開喇叭的催促聲。
付井然回過神,撇了眼那棟大廈的大門,腳下油門一踩,將車開了出去。
……
日子一天天過去,喬幸兒的生活很簡單,去拍照、收工回家、等喜寶回來、再送喜寶出飛行任務,簡單的兩點一線的生活。
因為喜寶反對,她暫時沒有搬出去,上官星夜的傷也恢複得差不多了,偶爾他會跑來和她待一會,或者去拍攝場地接她下班。
這段時間,喬幸兒還是可以看到禦少厲的訊息,有時是在電視上,有時是手機新聞。
再看到這些,她內心已經很平靜了,沒有過多關注過。
週末是個陰天,喬幸兒結束拍攝後走出大廈,進入秋天,道路兩旁的梧桐樹往下掉著落葉,略帶冷意的風中,隱約有點蕭條的氣氛。
喬幸兒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快步走向公交站牌。
“幸兒。”
忽然,旁邊傳來一道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
喬幸兒一怔,轉過頭看過去,只見一輛白色越野車旁,付井然穿著淺藍色的西裝,站在車門邊定定的看著她。
喬幸兒愣了幾秒才回過神,眼神閃了閃,抬腳走過去:“學長,你怎麼會在這?”
“來接你下班。”
付井然看著她,平靜地道。“啊?”喬幸兒愣住,怔了怔,回過神皺起眉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上班?你……你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