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開心了,你不是最會勾引厲哥哥麼?現在怎麼樣?還不是像一塊爛布一樣被人丟在這!”
秦瀾充滿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整了整裙子,最後輕蔑的看了眼喬幸兒,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
反正都是最後一次讓這個女人呆在這了,她就容忍一次,反正以後這個地方、掌控這裡的那個男人,都是她的!
……
總裁室裡靜悄悄的,喬幸兒怔怔的看著天花板,過了一會,她身體動了動,艱難地坐起來下地朝休息室走去。
渾身骨頭像是都被拆開了,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尖銳的痛感從身體裡蔓延至全身,連呼吸都覺得疼。
走進衛生間,喬幸兒開啟開關,冰冷的水流傾洩而下,澆在周身密佈的傷口上,渾身像是被刀片刮過。
喬幸兒咬著唇扶住牆站著,從鏡子裡她看到自己白的像鬼一般的臉,和殘破的身體。
從衣櫃裡找了一件衣服,喬幸兒穿上,開啟門走出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禦氏大門口炫目的燈光依舊,晚風帶著初秋的涼意刮過,喬幸兒將被風吹亂的頭發別到耳後。
“喬小姐,我安排司機送你回去吧。”
今天值班的保安站在一旁道,他不知道為什麼喬幸兒今天沒和厲少一起離開,不過這不是他該問的事。
喬幸兒唇瓣動了動:“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
“可是……欸?喬小姐?”
保安話還沒說完,便看到她抬腳走了,錯愕的看著她的背影。
喬幸兒走下臺階,腳下是被燈光照亮的地面,不遠處地面要稍暗一些,她腳步不由加快,像是迫不及待想遠離這一片光亮的過分的地方。
這座城市很漂亮,街道上疾馳的車來來往往,霓虹初上,夜生活還剛剛開始。
沒有會注意一個街邊失魂落魄的女人,這座城市每天都上演不同的悲歡離合,誰也不是最特別的一個。
不知走了多久,喬幸兒視線裡出現幾個閃亮的大字:假日酒店。
她走進去,朝前臺道:“給我一間房間。”
“身份證。”前臺頭也不抬地道。
喬幸兒開啟包翻找,沒找到身份證,應該是掉在禦氏辦公室裡了。
沒有證件,她住不了房間。
走出酒店大門,喬幸兒看了一會街道上的人來人往,過了一會,拿起手機給喜寶打電話。
“幸兒。”電話響了兩聲,喜寶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抬手捂住唇:“喜寶……”
“怎麼……嗯?幸兒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喜寶聽出喬幸兒聲音不太對,擔憂地道。
“我沒事。”喬幸兒吸了吸氣,穩定了一下情緒,聲音有些哽咽地道:“喜寶,我想去你那裡睡一晚,你方便嗎?”
“這不是廢話麼!你在哪裡?要不我過來接你。”喜寶道。
“不用了,我一會打車過去。”喬幸兒道。
“那好,你先過來再說。”喜寶道。
“好。”
喬幸兒掛了電話,抬腳朝臺階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