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付井然接手了付氏的生意,成為商人他一定很忙,沒有時間出席這些場合也很正常。
喬幸兒無聊的胡思亂想中,許安妮的發言落下最後一個字,主持人邀請所有的同學上臺,為大家頒發學位證書。
喬幸兒隨著同學們走上臺,從院長手裡接過學位證書, 集體合照留戀後,跟大家一起朝舞臺下走去,忽然眼神一閃,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人影,微微皺了皺眉。
“幸兒,你發什麼呆呢?”喜寶見她站著不動,疑惑地道。
“沒什麼。”喬幸兒回過神,朝喜寶笑了笑,道:“喜寶,你先過去,我一會再來找你。”
“怎麼了?”喜寶奇怪的看著她,忽然也看到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的許安妮,頓時臉色一變:“她又想找你麻煩?”
“放心吧,這裡這麼多人,她不敢不把我怎麼樣,你先去等我吧。”喬幸兒道。
喜寶皺了皺眉,“那你小聲點,我就在那邊,有事你就大聲叫我。”
因為她離職的事,喜寶現在對許安妮不只是厭惡,儼然已經將許安妮當然一個蛇蠍女人了。
喬幸兒走過去,“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怎麼知道我找你?”許安妮眼神很冷的反問。
喬幸兒覺得好笑,許安妮剛才那種眼神,不就是在示意有話要對她說麼,現在她過來了,許安妮卻又開始擺譜了。
“那是我誤會了,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喬幸兒轉身邊要離開。
既然許安妮不說,她也沒興趣聽,更沒興趣陪著她在這故作神秘。
“喬幸兒,你要我不要找你麻煩,我做到了。”
許安妮聲音忽然響起。
喬幸兒剛轉了一半的身體一頓,微微皺了皺眉,轉過頭疑惑地道:“什麼意思?”
她是真的聽不懂許安妮在說什麼。
“你的要求我做到了,那你為什麼又要去招惹井然?害得他手都斷了!你心腸也太歹毒了吧!”
許安妮盯著她的眼神寒光陣陣。
那是從內心爆發出的寒意和恨意,像是恨不得喬幸兒身上劃個口子似的。
喬幸兒正想問她什麼時候讓付井然斷手了,忽然想到什麼,頓時皺起眉。
她最近一次和付井然有接觸,就是電梯故障那次。
當時付井然在電梯裡救了她兩次,她還問過他有沒有受傷,可他說沒有!
但許安妮今天竟然能來找她,那說明付井然受傷的事不會假!
他當時胳膊斷了嗎?
“我和他的確在電梯裡呆過,當時電梯故障,我不知道他……”?喬幸兒皺著眉看著許安妮。
“誰知道你知不知道呢,反正又沒傷在你身上,不是麼?” 許安妮冷笑著打斷她,繼續道:
“我是想告訴你,我不找你麻煩,但是你也別覺得我好欺負!如果你以後再纏著井然,我就把你那些事都告訴禦少厲!”
“……”喬幸兒呼吸一窒。
許安妮卻已經說完了,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了。
沒有半句拖泥帶水或是耀武揚威,許安妮的警告穩準狠!
喬幸兒不敢想,以禦少厲三番四次警告她、且懷疑她和付井然的關系的前提下,如果禦少厲知道了她過去那段暗戀,他會是什麼反應?
恐怕,她是真的徹底完蛋了!
“幸兒,許安妮和你說什麼了?”見她沒過去,喜寶走過來問。
“沒說什麼。”喬幸兒笑了笑,道:“走吧。”
走出禮堂,喜寶給上官星夜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已經回去了。傍晚,兩人在學校食堂吃了晚餐,喜寶珍惜難得吃一次的機會,連身材都不管了,一連吃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