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幸兒還沒來得極說話,喜寶已經離開了。
洗手區頓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喬幸兒眼神閃了閃,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地毯。
“你好像很不願意和我說話。”付井然沉寂的眼定定的看著她。
本來他不想來的,剛才下樓時,聽到她說話的聲音,還是不由自主走了過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喬幸兒咬了咬唇,抬起頭定定的他:“學長,今天是你很重要的日子,下面還有很多人在等你,你不該在這裡。”
她不是不想和付井然說話,只是覺得……他們沒什麼好說的。
“我答應和許安妮訂婚,只是因為我母親的身體不好,她有嚴重的心髒病,安妮是她滿意的兒媳。”
當然,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那天和她的那通電話,他被她的話氣到了,不過這些都沒必要告訴她。
付井然視線落在她脖頸隱約的紅痕上,瞳孔縮了縮。
“啊?”喬幸兒怔了怔,低下頭眼神閃了閃,道:“是……是麼?那也挺好的,讓父母放心也好,不能總讓他們為你操心吧。”
他在向她解釋他要訂婚的原因,而她卻說,挺好的!
付井然黑眸深諳地看著她:“我來,只是有一件事想問你。”
“嗯?”
“之前你每次見到我都緊張,不敢看我,在飛機上不顧生命安危也要救我,這些代表什麼?”
付井然定定的注視著她,低沉的聲有一字一頓地道。
他不是情商低,怎麼會看不出喬幸兒在面對他時的那些小女兒姿態,他一直認為她是他是有那種意思的,可是當他走向她時,為什麼她又忽然抽身而退了?
喬幸兒怎麼都沒想到,付井然會問這個問題。
“學長,我……”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只要你肯誠實的回答我,我就下去讓這場訂婚宴喊停。”付井然忽然道。
“什麼?”喬幸兒愕然地看著他。
“幸兒,我知道我們之間說某些話題還太早,但是我可以等!因為我知道你和禦少厲永遠不會有結果,他妻子的人選是另外一個人,不是你!”
付井然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急。
他向來是一個沉穩內斂,此刻卻像是急於說服她,又像是想抓住什麼東西。
喬幸兒錯愕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為什麼付井然會知道禦少厲和秦瀾的事?
“因為有些事在豪門中不是秘密。”付井然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篤定的淡笑。
即便她現在和禦少厲在一起,他們也沒有未來,她離開禦少厲,不過是遲早的事!
對於平民來說,或許有些豪門恩怨、情感糾葛是新聞,但是在豪門之間這些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喬幸兒怔怔的點了點頭:“學長,我……”
“幸兒,只要你肯誠實回答你對我的感覺,剩下的事我來解決!”
付井然忽然打斷她,黑眸緊緊注視著她,再次重申他的話。
我來解決……
他要解決什麼?解決許安妮還是禦少厲?喬幸兒深深吸了口氣,定定的看著付井然,在他期望的眼神中,緩慢地道:“學長,我想你誤會了,我見到你會緊張,是因為我對陌生人向來如此,還有飛機上的事……嗯,如果當時換成任何一個人,我也
會那樣幫助他的。”
她的聲音很平靜,所說的話直白了當的總結就是:是你想的太多了!付井然眼眸裡的希翼瞬間被冰封,定定的看著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