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我喜歡你的心意,你也知道嗎?
房睿很快就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
難怪他這次回來連行李箱都沒帶,可能一早就決定了要走。
他這次走得很急,連樊禮和孫雨舟要給他開一個送別會都沒有機會,只在他走之前的前一天晚上叫了幾樣外賣,宿舍裡的幾個人圍在一起吃了頓飯。話還沒說幾句,樊禮就帶頭開始哭,嘴裡還直叨叨怎麼這麼突然呀這好好兒的怎麼說走就走……弄得一向沒什麼大喜大悲的西島突然最一癟,也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
我才想哭呢。
第二天一早,我看著他空蕩蕩的床這樣想著。
房睿買了早上很早的一趟火車,天還沒亮就見他起床後安安靜靜地在自己的位置上收拾東西。
樊禮醒的早,拉著他說了會話,叮囑了幾句。他便獨自揹著包默默地離開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宿舍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也是這麼安安靜靜的。那時候還以為,可能和這個人也不會有什麼交集,畢竟我從小到大關系比較近的朋友,沒有一個人的性格是這樣子的。
“洋宸。”
“顧洋宸!”
“啊?”猛然看到面前揮舞著的手,我這才回過神來。
“你怎麼又在發呆啊。”孫雨舟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接著看手裡的選單。
“吃什麼?”
“……”
“喂!”孫雨舟又伸手拍了我一下。我愣愣地看著他。他嘆了口氣。
“既然這麼不情願,就過去好了。”
“啊?”
“我說,你去小房那兒吧。”
“可是……他應該都去美國了吧。”
“美國也好,哪裡都好,你想去哪裡,其實心裡早就想好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交完論文的我又是一條好漢。
這把小虐一下。問題這兩個人是真的沒啥可虐的呀,沒有虐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