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可謂“剖心剖肺”,黎落也很配合地給出姚沛川想要的情緒反饋,抱著他的腰,伏在他肩上哭出聲。
“沛川,謝謝你!我再也不胡思亂想患得患失了,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們是彼此的唯一。”
姚沛川輕輕拍著她的背:“嗯,我們是彼此的唯一。”
姚沛川當天在別院待到天黑才離開。
因為他“腿腳不便”,黎落讓保鏢開車送他回去,姚沛川上了車,黎落扒在後座車窗外依依不捨地看著他:“腳還疼嗎?要不你別走了。”
姚沛川自然不可能同意,留下來過夜,自己裝傷的事就要露餡了,他笑著說:“我明天得上班呢,缺勤了老闆會生氣的。”
黎落撇嘴:“你辭職算了,搬過來跟我一塊住,我養得起你。”
姚沛川笑得更開心了:“好啦,知道你是小富婆,快回去吧,晚上風涼,別凍感冒了。”
黎落這才“不情不願”地跟他揮手道別:“路上小心,到家了給我發個訊息。”
“好。”
目送姚沛川離開,黎落抱著胳膊站在原地,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斂去。
在夜色裡站了一會兒,她轉身回屋。
“小a,十多年前胡林案的卷宗能幫我搞到嗎?我需要了解這個案子記錄在公安系統內的細節。”
“可以,你稍等。”
不出十分鐘,相里安發過來一個檔案,黎落開啟瀏覽了一遍,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這個案子結案得有些潦草,兇手和被害人是親戚關係,而且寧宋宋當初不滿十四周歲,後來兩家更是私底下協商賠償達成和解,胡家出具諒解書,以至於卷宗上關於此案的許多細節都很模糊。
這個案子跟沈逾竹案性質不同,沈逾竹那件案子,黎落可以給沈逾松投放致幻卡,在睡夢中引他說出真相併錄音,這一切是建立在沈逾松參與到案子中,對細節一清二楚的前提下。
眼下的胡林案,胡家夫婦認定是寧宋宋無故殺人,對於她說是胡林跑進她房間,意圖侵犯她的說辭並不相信。
時隔十一年,胡林屍體火化,現場痕跡也早就被清理掉,所有複查的路都被堵死。
除非死去的胡林復活,親口承認是他想侵犯寧宋宋才招來殺身之禍,否則想翻案為寧宋宋求一個公道,幾乎不可能。
黎落坐在桌子前,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腦子裡像塞了一團亂麻。
長期服藥和精神狀態不穩定帶來的後遺症,寧宋宋現在已經很難長時間專注做一件事,包括思考。
光是捋了這麼一會兒線索,她就覺得心力交瘁。
系統服務燈一直亮著,相里安刷刷兩下為黎落投放了一張愈療卡:“還好嗎?要是太累,就先休息一會兒。”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相里安線上的時間是別的位面好幾倍,魚不摸了,話也多了,黎落每次開啟系統他都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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