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幾人得到一個好訊息,政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島城建起軍區,裡面都是沒有被感染的倖存者,如果能順利逃到軍區,他們就能保住性命。
於是他們決定南下,去軍區求助。
幾人都是體育學院的學生,運動神經比一般人要發達,在逃亡過程中漸漸摸出了一些門道,比如怎麼防感染,怎麼搜尋物資,遇上同為倖存者的人類時又該怎麼保護自己。
可他們在進步的同時,變異的鐵線蟲也在進化。
原本感染者只能像行屍走肉一樣,攻擊人類完全出於生物本能。
漸漸地,這些感染者居然出現低等動物般的思維能力,會躲避危險和攻擊,甚至還會有組織地伏擊倖存者。
逃亡之路變得越發艱難。
楚青林意外受傷,閻棕棣帶著他們躲進一家超市的倉庫,裡面食物充足,幾人反鎖了門,打算在這裡過一夜。
半夜,辜深深從夢裡醒來,正打算去上洗手間,摸到廁所外,卻聽到裡面傳來不可描述的動靜,仔細一聽,才知道閻棕棣和程惜揹著她搞上了。
閻棕棣重欲,辜深深不是不知道,可現在這種非常時期他居然還有心思做這種事,還是跟她最好的朋友搞上。
辜深深是個受不住氣的,當下一腳踹在洗手間門上,驚得裡面的程惜尖叫起來。
撕破臉皮,三人的相處變得很尷尬,辜深深無暇跟閻棕棣慪氣,楚青林的傷越來越重,如果不能及時找到消炎藥,他很有可能會死於傷口發炎。
第二天,倉庫突然來了一夥人,他們用槍轟開反鎖的門,衝進來搶奪倉庫裡的物資。
那夥人由一箇中年男人帶領,見倉庫暫時安全,他們霸佔物資後打算留下來修整幾天。
在對方人多勢眾火力充足的情況下,辜深深所在的小團伙面臨兩個選擇,要麼主動離開,要麼被他們趕出去。
閻棕棣卻選擇了另一條路,他想加入那夥人。
他的理由很充足,對方人多,還有槍,而且目的地跟他們一樣,都是去軍區尋求庇護,如果能加入他們,危險將大大減少。
閻棕棣上前跟男人談判,也不知道他跟男人說了什麼,對方一邊笑一邊頻頻看向辜深深和程惜,笑容裡滿是深意。
到了晚上,辜深深入睡後突然被人捂著嘴拖進倉庫隔間,來人扒了她的衣服,強暴了她。
辜深深又是求饒又是喊救命,喉嚨喊啞了都沒人過來,等那人發洩完畢從她身上離開,她帶著一身狼狽爬出隔間,發現閻棕棣靠坐在外面,一臉歉疚地看著她。
辜深深心都涼了。
閻棕棣告訴她,那個姓趙的團伙老大看上她,只要她肯從了他,那他們不僅能加入團隊,還能拿到消炎藥,保住楚青林的命。
“我知道委屈你了,但這是保住林子的命唯一的辦法,深深,你別怪我。”
辜深深能說什麼?
她被閻棕棣當成敲門磚獻給了趙老大,換來一管消炎藥和加入團隊的資格。
楚青林用藥後高燒總算退了下來,得知這是辜深深用身體換來的藥,他一臉內疚。
“我欠你一條命。”
幾天後,他們隨著趙老大的人一起南下。
人一多,危險確實大大減少,但辜深深發現閻棕棣對她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嘴上說著辜深深是為了大家犧牲,並感謝她的付出,可每次看見她從趙老大車上下來,他眼神總是怪怪的,又屈辱,又厭惡。
與此同時,他跟程惜之間變得越來越親密,兩人經常當著她的面旁若無人地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