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彰灼能煉虛,朝陽照著,有幾分瑰麗。
想想十年前,還沒煉神吧?這速度有夠快的。
當然,這些年經歷的也多,人都是這種時候快速成長。
論快,還是唐鑑最快,前邊飛奔,後邊拍馬都追不上。
煉虛了,方知前邊有著更長的路,更廣闊、危險。
而後邊,有的都不重要了。
比如盧花醉傾向於唐國式全民皆兵,謝彰灼傾向於宋國曾經的軍乂隊?
其實真強了,那就無所謂。強的,和兇獸喝茶,也是追求不同吧?
有的嚮往修仙,有的嚮往俗世享受。
雲中市與這兒是不同,但云中市要享受這也不易。
雲中市覺得自己挺牛,大批的趕往滄浪關,魚山這一群還在折騰。
謝彰灼下來,收拾清爽。
唐鑑和柴妜坐在海邊、這算不算碣石?
就是一塊大石頭,與鴨嘴石不一樣,卻是靠近海的美。
謝彰灼過來,帥!海,將人襯得更美。
柴妜看他:“是不是曾經有女人看不起你?”
謝彰灼無語了。不過說實話,自信多了。合道依舊虛無縹緲,但跨過煉虛的門檻,自在。
庾溥過來找大姐。
小樹苗跟著。
謝彰灼不自在了,人不如狗就罷了,人不如樹,謙虛,一定要謙虛。
小樹苗很要求。
柴妜撩它:“嚶、來嚶嚶兩聲。”
庾溥抱大姐撒嬌,看小樹苗玩。
小樹苗搖晃。
柴妜翻譯:“我不後悔,你自己去玩?”
小樹苗賣萌。
謝彰灼、心想開始小樹苗高冷,這賣萌學起來不難。一棵樹賣萌,竟然很意象。
畢竟它一直是有靈智,只是不表示。
柴妜只管欺負:“變個糖葫蘆出來。”
糖葫蘆氣的,一根樹枝指著她。
我屮、嚇一跳!這樹枝犀利起來,是能弒神的!
唐鑑護著媳婦,把小樹苗惹毛了。
庾溥沒帶怕,還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