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鑑覺得不急：“八乂九月，或者過年。”
老祖宗頭髮白的、像極了老神仙、不緊不慢的：“過年吧。”
柴妜覺得，唐鑑應該很受老祖宗影響。
唐鑑看媳婦，腦洞又亂開了。
沒，柴妜不承認。都說奶奶帶的孩子，但是不對，老祖宗帶的孩子，熊是哪兒來的？
若非得寵的孩子，見老祖宗可難了。
老祖宗就是看的特別淡，不是不在意，而是把在意都淡化。
人越執著越不行，看淡了，也豁然開朗。
柴妜覺得，這是格局。有的格局就沒這麼大。有的實力強了眼界更開闊，有的天生的。
另一位老爺爺、頭髮還黑的、臉和唐鑑差不多所以顯得很冷硬。
柴妜心想，看著和氣的未必好，看著無情的未必冷。
老爺爺也是詢問的態度、不是命令：“令狐衛的壽宴去嗎？”
唐鑑恭敬：“去看看。”
張安說：“珍靈園、生意做到七國、背後指不定有什麼。”
柴妜看，珍靈園的規模幾萬億，七國多少人？多少有錢的、對於萌萌噠寵物多大需求？有點實力了，還就喜歡小兇的。
以為玩刺激？這扯的也不是一家。
但好比唐家，要這錢做什麼？還是要的。
過日子柴米油鹽，什麼都要錢。有收入的時候錢是數字，沒收入的時候、唐家這麼大局面要維護。
總不能老祖宗都拎著劍去打兇獸。
強的，是能賣幾個億，那不常有的。打強的又危險。打弱的，可憐。
唐鑑看媳婦腦子裡就是奇奇怪怪。
柴妜眨眼睛，唐家的運營不用她操心。
唐家的資源有限，唐鑑基本不靠家裡，還能往家貢獻一些。
唐鑑在唐家有個小山頭。
這兒幾棟房子很舊。
是古老的味道，周圍都是收拾很乾淨。
樹林裡有幾塊碑。
唐鑑指著那方向、能看見：“英烈祠，不只是唐家，有的與唐家關係特殊。我們生前大概會選擇喜歡的地方，死後不論有沒有屍，就在這兒立碑。英烈祠有塑像。”
柴妜點頭。
唐家，不是靠陰謀詭計，而是實打實戰出來的。
所以，有時候不願管，不願犧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