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娥玉終究是逃出來。
逃到這不起眼的山,竟然看到柴妜。
柴妜在哄鳥寶寶,拿大佬能嚇獸,拿庾溥能嚇鳥。
鳥寶寶就是兇,不是嚇大的:“壞人。”
叫的是鳥叫,但精神比較模糊的、能傳遞。
柴妜覺得這小鳥,它媽一定很看重。
唐鑑說:“三才果吃多了。”
鳥寶寶看他,就比較怕:“大壞人。”
柴妜說:“你是沒見到真的壞人。”
塗娥玉被觸動:“是啊。”
鳥寶寶看她,沒興趣,對柴妜還有點、配做它敵人。
柴妜看塗娥玉,示意:“那邊,自己燒水收拾一下。”
塗娥玉看,鍋灶都有,帳篷內應該就是洗漱,不哭:“謝謝。”
柴妜隨口:“這樣子太辣眼睛。”
塗娥玉腦子想起很多東西:“你不想做好人,就是矯情。我不是自己賤,雖然犯了賤。”
被強殲就不活嗎?或許死的沒價值。
都是修煉的,她也沒被打殘,所以,自己燒水收拾,問柴妜借一套衣服。
個子差不多,或許沒以前華麗,是虛的,現在才覺得踏實。
慕容超在那兒忙,鳥寶寶被她精神影響的。
柴妜知道小超厲害,這隻鳥寶寶,她就是撩著玩。
塗娥玉過來,溫珽正好弄吃的來,分她一些。
塗娥玉一邊吃一邊自嘲,看柴妜給鳥看庾溥,這鳥確實好看。
氣氛是如此單純,吹著冷風,塗娥玉和柴妜說:“也算值了。”
柴妜點頭。
鳥寶寶不想吃,總想咬人,又不得不吃。
壞人,它一邊吃一邊想。
塗娥玉能給笑出來。笑著淚流滿面,其實有什麼?
那邊,熱鬧的,好像要天地共享,反正肯定要騷擾吳陽市和石頭城。
塗娥玉坐著,看不見,人清楚多了:“賊、今兒慶典。”
慕容超說:“打起來了。”
塗娥玉想想:“誰誰孫女誰誰弟弟,被強的不少,不打是怪事。”
王凡吃完,過來聊天:“開始還能控制,但很脆弱,一旦有利益,就打破。”
都是賊,哪有那麼好控制?以為聯盟沒努力過?聯盟做了無數努力,苦口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