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今日又重置家事哩,怎麼不坐蓮臺,不妝飾,不喜歡,在林裡削篾做甚?
由這看,強者也接地氣,孫悟空也敢問。
師兄性急,不知在南海怎麼亂嚷亂叫,把一個未梳妝的菩薩逼將來也。
豬八戒這一說更有意思。菩薩需要梳妝?大家都要吧?
何璇也是更衣、再來。
柴妜看吳瑕的意思,沒被何燊拿捏。
無非是現在大戰,能少點事就少點。
他非得作,那就是衡量,少的與多出來的、哪個划算。
好比替人買東西,省下五塊他要六塊,那有多遠滾多遠去。
這種時候,省下五塊他要兩塊,就唸他個人性。
何璇非得問唐鑑:“為何不上戰場?”說起來氣大了,“吳陽市被逼的,是請你來看戲?”
柴妜才是看戲的。
吳瑕也是。想吸引大佬注意,加油!
何璇要叫醒一個人,就是去抓、揪他耳朵:“你竟然還坐這兒喝茶!”
我屮!慕容超都要炸裂!
唐鑑一掌抽飛。
柴妜心想,一隻蚊子。
只有蚊子不要臉,哪兒都敢咬,膽大的誰都敢咬。
不過,有的招蚊子。
看來,大佬還沒能嚇到蚊子,應該叫蚊子退避三舍。
嗡!蚊子又殺過來!何璇受了點小傷,刺激的她更瘋狂:“你敢打我!”
以後都不會愛了,柴妜看她委屈的不行。
唐鑑不打了,氣勢,將蚊子震飛。
柴妜琢磨著,這蚊子不依不饒,非死不可的。
唐鑑拉著她,親一口。
何璇吐血,但還打不倒她,她是最強的蚊子,衝過來打柴妜。
柴妜一腳踹飛,哪來的毛病。
吳瑕啥都不做,難道再踩何璇一腳?就她,早晚是個死,無須再踩。
吳涯也沒啥假惺惺,說難聽的,來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唐鑑怎麼做誰管得著?那些怕死的,亂吵的。
何況,誰知道大佬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