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統像勤勞的小蜜蜂。
今兒一整天,割了四十斤,比昨天割的整齊。
柴妜拉弟弟休息,這手起泡了,臉也傷著。
庾統腰都直不起來,不過,和姐姐說:“刀越來越熟了。”
雖然只是割萱草,就像切土豆絲,切多了刀工就練出來。
有些東西沒什麼訣竅,唯手熟爾。
笨的可能一直領悟不到,聰明的兩天就學會飛車。
依舊涮羊肉,大家圍一圈,周圍也清理了。野營似得。
庾統吃的最過癮。
戴毓就像看自己小時候,咱年輕的時候……
柴妜才是親姐,上輩子沒見過,這輩子時間也不久,但姐弟挺好了。
庾統沒把自己當最小的要人照顧、讓著,至少他能做到的時候。
唐鑑、慕容超等面面相覷,來了。
柴妜好奇,他們竟然沒動作,找地方蹲了,猥瑣。
看好了再下手,未必是謹慎,我方也不管。
這事兒庾統管不著。
睡一覺起來,庾統眼睛都睜不開,想睡懶覺。
柴妜寵著:“今天歇息?反正零花錢不少了。”
庾統腦子清醒:“錢多了,能幹別的。這不是零花錢的問題,這是我自己賺的。”
換句話說,小爺不差錢,小爺就是體驗生活。
庾統真要賺錢,也多得是辦法。不說那。收拾好,繼續割草。
柴妜、唐鑑都修煉。
萱草能有兩米高,人若是草叢修煉,就像躲貓貓。雖然煉神的精神力能掃過來,並不是多高明的辦法。
柴妜在地上一坐。
唐鑑就坐她邊上。
戴毓過來,繼豺狗事件後,一大乂波乂兔子正來襲。
庾統才割了十幾斤,拎到車上,站車頂瞧。
兔子是白的,就像一道雪浪撲過來。
數量上千,兔子雖然沒羊大、但和狗差不多了。雖然狗有大有小,這兔子不小也不萌。
這是兇獸!當兔子千里奔襲,其他兇獸雞飛狗跳,亂。
四處躲的,也躲不成了。
庾統這邊沒人,那煉神直撲庾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