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裴青青阮英坐在大廳沙發上。
這一週多的時間,她倆很安分。
每天除了去前臺拿一下外賣,幾乎一直待在房間。
好幾次,裴青青快熬不下去,阮英就會給她一句輕飄飄的話。
“熬不下去就回吧!”
裴青青不得不咬牙堅持。
只有她們安分了,靳白衍靳墨才會有鬆懈的可能,她們才會有下手的機會。
這是阮英跟她說的,說了n遍,說到最後,也懶得再跟她說。
裴青青承認,自己的定力遠不如阮英,想要成事,沒有阮英,她就是個廢柴,否則也不會被一個靳墨就壓得死死的。
晚飯的下手是靳墨打的,但只打了一半。
“我都好長時間沒給你打下手了!這好不容易卸了石膏腿,咋還不讓我打下手!”
靳墨在徐家豪自動自發幹活時,靠著白冼,氣呼呼地控訴。
徐家豪看了眼白冼。
白冼朝他使了個眼色。
徐家豪立馬走到餐桌邊,拖了一張凳子過去。
“行行行,位置給你,你一隻腳搭在椅子上,一隻腳站地上,幹活吧!”
靳墨屁顛屁顛地挪了過去。
幹了沒幾分鐘,就覺得有點累。
徐家豪一直站在旁邊,心驚膽戰的,時不時還偷瞄一下白冼。
白冼雖然炒著菜,眼角的餘光就沒離開過靳墨。
自然也看出靳墨的疲勞,抬眉掃了眼徐家豪。
徐家豪迅速反應,挨著靳墨,笑嘻嘻地說著,“一隻腳站著,累吧!”
靳墨扁了扁嘴,自從腿斷了,整天不是躺著,就是被抱著,整個人都虛了,這才站了不到十分鐘就累了。
“哎,等腿能跑能跳,我估計也廢了!”他嘆了口氣,哀怨地瞅了眼徐家豪,又轉頭看向白冼,“這段時間,我幾乎沒走幾步路,整個人都虛弱了,以後,得多鍛煉,不然,估計很快就橫向發展了,我英俊瀟灑的氣質將一去不返!”
白冼壓抑住酸澀,朝他笑了兩聲。
“不會!”
“哼,就會安慰我!”靳墨嘀咕了一下,直接坐到椅子上,把位置又讓給了徐家豪。
蕭飛武一直樂呵著,壓根沒發現任何異常,嘴裡還跟著打趣。
“小墨,你要再這樣休養下去,我幾招就能把你放倒了!”
靳墨“哼唧哼唧”了兩聲,沒有反駁,最後指了指白冼。
“你敢放倒我,我讓白冼摩擦你!”
蕭飛武張嘴,對上白冼一記冷眼,果斷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