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兩人回到慢居,蕭飛武正坐在大廳。
“咦,徐哥呢?”靳墨很奇怪,這倆最近一直同進同出,難得看到落單。
“哦,他剛剛接了個電話,說有事出去一下,我想跟著,他也不讓,真是氣死我了!”蕭飛武氣呼呼地說道。
靳墨揚了揚眉。
此時的徐家豪正坐在一輛豪華汽車裡。
車主四五十歲,西裝革履,戴著一副銀邊眼鏡,斯文又高貴,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精英人物。
就是臉色有些蒼白,不太健康的模樣。
徐家豪一眼就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眉眼,心抖動了一下。
“徐家豪!”對方將車椅轉了個方向,面對徐家豪。
隨後,朝他遞過來一份檔案。
徐家豪接過一看,眼皮動了動。
薄薄的兩頁紙,將他活了二十五年的事跡都記錄了。
他瞄了一眼,靠,居然把他十九歲跟拍摔進醫院的事都查出來了!
夠牛!
他眯了眯眼,嘴角歪了歪。
“我就是個小混混,值得您花費這麼大精力去查?”
精英笑了笑,“我姓秦,你可以喊我秦先生。除了你,蕭飛武,靳白衍,靳墨,我都查了。”
徐家豪心狂跳了一下,看樣子,來者不善。
“你電話裡說靳墨有危險,我才過來的,所以,其他的我不想聽,就想聽,靳墨怎麼危險了?”
秦先生笑了一下。
“知道我為什麼選你嗎?”
徐家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因為你聰明!而且,你跟蹤過靳墨兩年,他把你當朋友,你也把他當朋友。”
“對,我們是朋友,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徐家豪朝後靠了靠,放鬆自己,全身心應付眼前的人。
秦先生也朝後靠了靠,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我查過靳墨,他是三歲時被靳白衍從宏興孤兒院領出來的,按理來說,他不可能是靳白衍小時候遇到的那個小孩,但有人告訴我,他就是那個小孩,所以,我想跟你確認,他到底是不是?”
徐家豪的眼角動了動,思緒翻滾。
眼前的人居然提到白冼靳墨第一次遇到的事,這事誰會在乎!
除了靳墨的家人外,他想不到還有別人!
抬眼,掃了眼秦先生,難怪眼前的人看著有點眼熟,可不就是有靳墨的影子。
徐家豪的心裡掀起了狂風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