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裝什麼逼,裝逼被雷劈,大傻叉!
他估摸著自己操控的精神力觸手結實程度能不能一下勒死這只聒噪的雌蟲,顯然難度有點大。
在被槍頂著腦袋硬拽出來前,埃貝動了,能屈能伸做出一個舉手投降的姿勢從桌子底下爬出來。
“對不起,我錯了……別打我。”
小雄子灰頭土臉,雖然桌子底下不髒,但趴在地面的姿勢太久,導致頭發亂糟糟衣服皺巴巴的。
一團小小的,一看就不是成年軍雌體型的身體滾了出來。
等等……他看見了什麼?
綠眸軍雌定睛一看差點被嚇出心髒病,隨後陷入良久的沉默……額……有點眼熟的樣子,這不是他們大人家那個熊孩子嗎?
“我不是故意拿的槍指著您的……我不知道裡面是您…”
看著做投降姿勢的小雄蟲,雌蟲立刻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幹巴巴解釋。
“抱歉,小少爺您沒有受傷吧?”雌蟲想要拉埃貝起來,但又顧忌著雌雄守則根本不敢觸碰埃貝。
“我沒事。”埃貝低頭,露出脖子上的腺體位置。
雌蟲鼻翼間嗅到了濃烈的資訊素味道,和迷暈那些軍雌們的資訊素味道一模一樣,只不過濃度更高了,密閉的檢驗室讓他的思維都開始遲鈍。
如此盯著一位雄蟲閣下腺體狂看的行為太過不禮貌,但味道實在不像是從埃貝腺體那裡散發的。
雌蟲極佳的的視力從上到下掃過,鎖定在小雄蟲的手腕上,那裡有一道被切開,皮肉外翻的猙獰傷口,他終於明白那種甜膩膩比資訊素還強烈的味道從何而來。
“您受傷了。”這是個肯定句。
“小少爺您需要治療。”
埃貝看見雌蟲眼眸逐漸豎化,伴隨著口水吞嚥的聲音。
埃貝:“你會幫我對嗎?”
雌蟲:“嗯。”
不管是錯是對,生物體內求偶的本能蘇醒,讓綠眸軍雌忍不住答應眼前雄蟲提出的任何要求。
“什麼都可以嗎?”埃貝不知道自己可以迷惑這只雌蟲多久。
他的血液先天就帶有劇烈的毒性,可以麻痺雌蟲的神經,同時攜帶致幻效果,強大到可以讓一隻忠誠的軍雌背叛自己的信仰。
如果不是這只雌蟲太難搞定,他也不想做到這種地步。
埃貝將集滿深紅血液的玻璃瓶,放到綠眸雌蟲手邊,他呼吸的聲音更加急促了,幹澀的喉管發出渴望吞嚥的聲音。
紗布包裹住的地方還在淌血,小雄蟲的臉煞白一片,充滿惡意的微笑浮現在他的臉上。
蠱惑雌蟲。
“喝了它!以後就要聽我的話,明白嗎?”
雌蟲生來就是披著人皮的野獸,茹毛飲血再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