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以來,兩個人雖然每天睡在一張床上,莫雨澤都是老老實實的睡覺,頂多就是摟著她,親親她的臉,其餘動作全都沒有,此刻被激起情,欲,就有些難以支援了,摟抱著的這副身軀,柔軟,芳香,每一寸,每一分,無不熨貼著他的身軀,他勃動的心脈。
於是,摟的更緊了,臉埋在她柔軟的胸房處,低沉的嗓音帶了幾絲暗啞,撒嬌似的低語:“我,我難受……”
莫雨澤會撒嬌,尤其愛在索歡時撒嬌,看他幽幽黑黑的眼水光漾動,那張精緻俊秀的臉低聲細語的近乎乞求似的,鐘小葵向來難以拒絕,仰起臉有些無奈的在心底嘆了兩聲,深呼吸了口氣,試著用平緩的語氣跟他說。
“我們…目前條件不允許。”
懷裡一陣鼓動,他頭埋的更深,還左右搖動了好幾下,一副恨不得鑽進去的樣子,雙臂緊緊摟著細白的腰身,睡衣糾纏中被掀開,光潔涼滑的面板一寸寸撫摸過來,小腹下面簡直要爆炸,他整個人都要爆炸。
唉,他也知道條件不允許啊,無奈極了,只好用力抱著她,一遍遍撫摸她光滑的背脊,嘴唇從她胸房上一再再的掠過。
鐘小葵垂首,微微皺著眉:“真的有這麼難受嗎?”看他垮著臉,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
莫雨澤無力閉眼:“說不出來的難受,難受死了,真的要十個月嗎?我會不會死。”
“沒有聽說有人因為妻子孕期不能同房憋死的。”
他睜眼盯著她看,眼底火星燎成火源,看的鐘小葵臉也跟著發燒,良久後,那雙黑幽幽的眼再次閉上,用更為無力難受樣子無聲嘆氣。
真的有這麼難受?想了想,她低下頭,吻在他上唇。
“要不要我幫你?”
閉著眼的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怎麼幫?”
再次低頭親他,輕輕吮吸他的嘴唇,鐘小葵用很小的聲音說:“像上次那樣。”
火焰成了一圈圈的漣漪緩緩漾開,他眨眨眼,有些不敢置信,又興奮莫名,快速的爬起身,脫了身上衣服,摟著鐘小葵。
嘿嘿傻樂:“還是我的小葵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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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天氣一直晴朗,鐘小葵早早起床出門,新房子那邊弄的差不多了,她要去看看,莫家的司機送她到了新房子那,到了沒多久,鐘小葵正趴在二樓陽臺那朝遠處看婆娑的樹林,樓下一陣汽車引擎聲,低頭,看到張嫻梅從車上下來。
楞了楞,心想,她怎麼來了?
張嫻梅徑直進了房子,鐘小葵在樓上聽到下面動靜,高跟鞋蹬蹬踩在地板上,還有張嫻梅略顯尖銳的說話聲音。
她在對這房子裡的裝修點頭平足。
這套別墅的裝修風格,是鐘小葵選擇的,簡單點,實用點,沒有那麼多亮晶晶的水晶吊燈,也沒有晃瞎眼的金色亮色點綴房子。
張嫻梅嫌棄的不行,這房子太不上檔次了,婚房啊,怎麼能弄成這樣,他們家窮的要飯嗎?缺錢嗎?這裝修的小氣吧啦的,醜的要命。
鐘小葵在樓上聽了點,皺皺眉頭,聽不下去了,下了樓。
張嫻梅估計沒想到她會在,看到她從樓梯下來,神情明顯錯愕了,嘴裡的話說了一半就沒說,撇撇嘴在客廳的煙灰色布藝沙發上坐下,百萬鉑金包擱在茶幾上,臉上的每一絲神情都在表示對著房子裝修的不滿。
鐘小葵走過去,她不知道叫張嫻梅什麼,叫媽?叫不出口,叫阿姨,不合適,幹脆什麼也不叫,點了點頭打招呼。
張嫻梅坐在那就等著她過來叫人,等了半天,鐘小葵神情淡淡的點了個頭,張嫻梅忍不了,呵的聲要笑不笑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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