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狄賽咬著阿諾的肩膀,心裡嫉妒得發狠,想要留下點無法抹除的印跡,卻始終無法狠下心,只能恨恨地在那些吻痕上覆蓋新的痕跡。
他輕柔地舔舐著那處,語氣溫和卻令阿諾無比恐懼。
“以前我總是會被夫人這樣可憐的表情騙到,心軟地停下動作,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的阿諾是個無法滿足的小□□……”
阿諾被他舔得再次起立,眼神驚懼,卻又無法阻止對方的舉動,只能再次沉溺在慾望的深淵。
最後第二天早上醒來,阿諾發現自己的皮都磨紅了,而身旁的丈夫卻歉意地告訴他,“抱歉阿諾,這段時間我會很忙碌,可能沒空陪你了……”
男人親吻著他的額頭,伸出手指撩開他額前擋住眼睛的頭發,溫聲地說著:“我讓瓦爾德準備了早餐,你記得下去吃些。很喜歡床頭櫃上那條項鏈嗎?等鎮上的事情處理完,我去繁都給你買別的顏色……”
忙碌的丈夫匆匆留下幾句話,扣上領口的金屬紐扣便起身毫不留情地離開了臥室。
莊園裡很快響起了馬車軲轆遠去的聲響,阿諾抱著被子,根本沒聽清對方嘰裡咕嚕在說些什麼,還沉浸在自己嘰嘰磨破皮的悲傷情緒裡。
於是在丈夫離開莊園後的短短數十分鐘裡,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阿諾的眼前,便是一件十分合理的事情。
所以祂來承受阿諾悲憤情緒,也是理所當然的。
阿諾流著眼淚把枕頭砸向丈夫時,丈夫的臉色並未像昨夜那般陰沉,而是上前摟住了阿諾的肩,溫聲安撫著妻子的情緒。
“別難過,怎麼了?是我惹你傷心了嗎?”
丈夫翹起唇,阿諾彷彿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幸災樂禍,不由更生氣了,給了對方一巴掌,指著自己下面哭嚎著:“蠢貨!混蛋!我下面好痛嗚嗚嗚……”
被打了一巴掌的祂眨了眨眼,有些懵,自己只是在順著計劃對奧狄賽落井下石,怎麼就被討厭了呢?
還沒等祂回過神,下意識順著人類的動作往下看,神色立馬慌了。
“你……你這怎麼紅成這樣了?他、我還沒給你上藥嗎?”
阿諾哭得更大聲了:“沒有!你一起來就出去了,連個頭都不回!”
事實上,在床事結束後,奧狄賽是有為阿諾上藥清洗的,只是阿諾睡得暈沉,什麼也感受不到。
祂望著人類那處,有些手足無措。
人類還在委屈地哭著,那處部分的頂端一片紅腫,似乎還隱隱有些破皮,一看便知道昨夜的狀況十分劇烈。
而他的丈夫並不心疼他,甚至一下床便離開了他。
祂那顆藏在雕塑裡的心髒莫名有些酸脹,奇怪的情緒讓祂不由輕聲問道:“他、我這麼對你,你為什麼還總是這麼乖……”
阿諾莫名其妙地抬眼看向丈夫,睫毛上還掛著眼淚。
他?乖???
剛剛甩祂的一巴掌轉頭就忘記了嗎?!
阿諾又甩了丈夫一巴掌,哭唧唧地表示再不給他上藥嘰嘰就要廢掉了。丈夫立馬清醒,急忙給他上藥。
只是在上藥的過程中,祂又忍不住問他:“我對你這麼壞,你為什麼還愛我?”
下身被祂緊緊攥住的阿諾絲毫不敢亂動,有種祂為刀俎,他為魚肉的感覺,他感受著身下涼颼颼的刺痛感,害怕地胡言亂語:“因為、因為你對我最好了呀……”
早知道就不讓祂給自己上藥了嗚……
而聽著這個回答,祂緩緩停下了動作,盯著掌下的人類久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