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抬眼輕瞥了夫人一眼,低頭應著:“好的。”
沒一會兒,他便端著小蛋糕走了過來。
“夫人,您的蛋糕。”
說著,僕人將現做的小蛋糕放在阿諾的面前。
阿諾眼睛一亮,伸手便要將端著盤子打包帶去樓上。
然而眼前卻忽然伸出一隻手,擋在了小蛋糕面前。
阿諾詫異抬眼,對上僕人莫名陰沉的眼睛。
瓦爾德注視著夫人困惑的眼睛,緩緩扯起嘴角,嗓音平穩卻莫名讓人感到陰冷:“夫人,今天不在這裡吃完嗎?”
聽到僕人詢問的阿諾莫名的心虛,明明眼前的男人不過是個僕人,可他卻不由有些畏懼。
阿諾唯唯諾諾地避開男人格外尖銳的眼睛,小聲道:“我、我現在還不是很想吃,想先帶到樓上臥室裡,等餓了再吃……”
瓦爾德眯起眼,不由冷笑。
這莊園主人不過就一天不在家,那野男人便敢如此膽大地藏在莊園裡,躲進夫人的臥室,甚至還要夫人冒被發現的風險為他帶食物。
真的是……真的是不知廉恥!
瓦爾德咬牙切齒地咒罵著那不知從何而來的野男人,心中生出深深的嫉妒與仇恨。
他看著面前看東看西,就是不敢看自己的夫人,心中的怒火達到了頂端。
笨蛋!居然敢讓野男人待在自己臥室,也不怕被人吃得一幹二淨,壓在床上肆意欺負。
這世間哪個男人不是壞東西,等到了晚上,所有人都睡著了,定是要叫夫人被欺負得哭都哭不出來,哭啞嗓子也沒人救他。
瓦爾德肆意幻想著夫人被欺負的場景,甚至將人換作自己,壓著夫人一個勁地輕薄,把人欺負地哭都哭不出來,只能抽噎著嗓音,顫巍巍地挺起自己的胸脯,任由他肆意親吻。
邪惡的盜賊心中充滿“惡意”,而被他在大腦中肆意欺負的夫人滿臉茫然,完全不知道對方心中的幻想,只覺得眼前的僕人實在過分,連自己在哪吃小蛋糕、什麼時候吃小蛋糕也要管。
但莫名地,阿諾害怕著眼前的僕人。
他小心地抬眼瞥了對方一眼,又立馬被他此時格外陰冷的眼神給嚇到,迅速認慫把腦袋低下去。
只是面上有多老實,阿諾心裡就有多憤懣,他忿忿想著,上樓後一定要和丈夫狠狠地告僕人一狀,讓丈夫扣光他一個月的工錢!
僕人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夫人,而一旁的玩家不明所以,臉上帶著懵逼與困惑。
八爪魚暗暗吐槽著:不就是一個小蛋糕嘛,至於嗎?!老婆想在哪吃就在哪吃,什麼時候吃都行!
他悄悄對著僕人翻了個白眼,只覺得這僕人可真囂張。
八爪魚看了看被惡僕欺負得眼眶都紅了的老婆,不由得挺了挺自己“寬厚”的胸膛,心中大嚷著:為老婆付出行動的時刻到了——
“嘭”的一聲,男孩一巴掌拍向餐桌,清脆的聲響瞬間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老婆眼神驚異,惡僕視線陰沉,但這一切都比不上此刻手掌傳來的巨痛——八爪魚故作鎮定地收回右手,放在桌下的那一刻止不住地顫抖。
無人看見的角落,玩家瞬間飆淚。
靠!這遊戲痛覺怎麼開得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