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急忙跟上去,聽見江璃吞吞吐吐地說:“還是注射處理吧。”
“好的。”光頭說。在他的身後,兩名組員已經制服了牧歌。
“操尼瑪,你是瘋子嗎!”牧歌意識到不對勁。他拼命掙扎,大喊大叫。
第三個人不由分說地給牧歌套上了黑頭套,然後同情地說:“忍著點小夥子,就像螞蟻咬一樣,馬上就不痛了。”
牧歌對這種過河拆橋的行徑不予苟同。他憤怒地想,那些男人把江璃當傀儡木偶,那江璃又把我當什麼?傾訴煩心事的垃圾桶?一次性談話機?馬達失靈的跳蛋?對她來說,我甚至不算一個人,只能算一個廉價的物品嗎?江璃空有傾國傾城的美貌,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其實她跟她口中的那些“強X犯”有什麼區別?
“操你爸爸!江璃!”牧歌聲嘶力竭地喊。可是艙門已經關閉,江璃不會回來了。
“喔,小夥子,我馬上送你去見她的爸爸,”光頭迅速走回來,手裡彈出一支注射器,誠懇地嘀咕著,“請你言出必行。”
牧歌突然覺得,討厭江璃的不止一個人。恐怕這些宗師級武士對江璃頗有微詞。
“你們也想操她爸爸?”牧歌突然停止掙扎,用古怪的口氣問。
“哦,如果這個念頭出現一次就能得到一分錢,我已經是百萬富翁了。”光頭同情地說,“再見,可憐的小東西。”
他舉起注射器。這種藥物能夠模擬腦膜感染的急性症狀,患者可以在24小時內完成急診室、手術室、精神醫院康復室和遺體告別室的一日遊,帶來的不良影響是加劇群眾對亞熱帶吸髓蚊的迷信恐慌,和一系列“搶救無效”的遺憾訃告。當然,這跟美麗的副總統沒有絲毫關係,她甚至會發表一張淚眼朦朧的圖片,來展示女性的感性一面。
光頭想,也許副總統並不知道這種藥物的殺傷力,她大概只希望這個小夥子住進精神科。也許是我麻木不仁,所以誤解了副總統的旨意?
總之,操她爸爸。
光頭胡思亂想著舉起注射器。他習慣地掃視牧歌的雙臂,看見這雙手臂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反剪在背後,已經呈現失血癥狀,連一單位的光塵都不能流通,可以說萬無一失了。就算牧歌是神仙,也難逃魔手。
可是,在四名保鏢走神的時候,他們突然看到牧歌的屁股發射萬丈光芒,彷彿臀部成仙一樣。
光頭突然想到,牧歌也許是在用閒話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他脫口而出:“他想跑……”
但是為時已晚。在牧歌的精心運作下,五千光塵從他的肛門噴薄而出,產生無與倫比的加速度,幾乎給牧歌提供了第一宇宙速度的推動力。反剪牧歌雙臂的兩個保鏢只覺得手心滑走了泥鰍,用盡全力都沒攥住牧歌的胳膊,“刺啦”撕壞了牧歌的肩甲和皮肉。保鏢低頭一看,手裡是血和布,抬頭一望,只見優雅的人形噴薄著引擎般的烈焰,彷彿一顆壯觀的流星升向蒼穹。
保鏢這才意識到,牧歌在手臂被鉗制的情況下,靈活使用腸道來發揮光塵的力量,實現了高效逃生。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全身上下,都是武器。
“他是個天才。”兩個宗師級的保鏢仰望星空,喃喃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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